沈墨轉過頭向門口望去,見是自己心上人受困,麵色一冷,他跟我解釋那是他的朋友。
我點點頭讓他去接她進來。
許韻過來就習慣性地挨著沈墨坐下,
「不好意思,蘇小姐,我們一起吃飯都是這麼坐的,蘇小姐這麼大方,想必不會介意。」
我真是看不慣這茶味衝天的樣子,你來惡心我,我必定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當即使勁掐了一把大腿,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哥哥,這姐姐一來就給我下馬威,我不要跟她一起吃飯,既然這樣,我還是走好了。」
沈墨左右為難,許韻在一旁觀望,她也在等著沈墨的選擇。
最後,他異常艱難地開口。
「小韻,我先送你回去,下次再單獨約你。」
許韻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沈墨隻能趕在她生氣之前將她拉出餐廳。
他在門外小聲地哄著她,說都是自己的計劃,讓她相信他。
許韻甩開他的手,質問他這裏又沒有旁人,需要做戲給誰看?
他隻能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安撫,說做戲當然要做全套,要是讓別人抓到了把柄,豈不是功虧一簣,白費功夫。
當下就給了她一張副卡,讓她去國外玩兩天,等回來一切都安排妥當,她也不用再受委屈。
許韻麵上不情不願地接過副卡,叮囑他早些結束,別讓自己等太久。
沈墨點點頭應下,叫司機送她到機場就急忙上來陪我。
他十分殷勤地給我夾菜,說過兩天有個家宴,想帶我回去一起吃個飯。
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去時,忽然被一杯酒狠狠潑到身上。
周茹來了。
我暗自神傷,神經病一個接一個,真是錢難賺屎難吃。
沈墨皺著眉看向周茹,厲聲質問,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氣走了許韻不算,現在還要來欺負然然嗎?」
周茹完全無視他的狂怒,不急不緩地拿個椅子坐到旁邊,盯著我看了半晌。
「果然是個狐媚子,難怪能讓沈墨丟下心上人,圍著你團團轉。」
這個臟水我不接,我哭著,最後目光定格在沈墨身上。
「哥哥,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還找我幹什麼?我不要為了你跟一群女的爭風吃醋,你去找剛剛那位姐姐好了。」
周茹麵露疑惑,問:
「剛剛那個女的是不是姓許?」
我抽抽嗒嗒地回應,
「好像是,她一進來就給我甩臉色,還罵我隻是個冒牌貨,讓我不要癡心妄想。」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且我一副清純無辜小白花模樣,多半是被沈墨騙來當許韻的替死鬼。
周茹當即表示冤枉了我,要給我賠罪,我順勢遞上名片,她看我隻是個養豬的,更加堅定了之前的想法,為表歉意,當場預訂了二百頭小香豬。
我開心地跟她告別,末了還不忘惡心一下沈墨。
「這個姐姐真爽快,比剛剛那個姐姐好多了。你說是不是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