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為竹馬懷孕後,我拿回了一切。
我是科技園區最年輕的投資人,卻把一切都給了那個說愛我的女人。
她利用我的信任,把我的股份轉給她的初戀.
甚至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宣布懷了他的孩子。
重生歸來的第一件事,我凍結了她的所有賬戶。
看著她跪在我麵前求複合。
真可笑,這不過是我複仇計劃的開始。
1.
林墨,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我從恍惚中清醒,映入眼簾的是蘇雨晴焦急的臉。
她正扶著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
旁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抓著她的手腕低聲威脅: 私了吧,五十萬,這事就這麼算了。
原來蘇雨晴開車撞到了人。
她在我耳邊急切地說: 林墨,你發什麼呆?我的卡被凍結了,快給我轉五十萬。
你不會見死不救吧?這可是條人命。
我揉了揉眉心,重生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
看著蘇雨晴一身奢侈品牌,腕上戴著限量版手表。
誰能想到這個光鮮亮麗的女人,不過是靠著我給的資源在維持體麵。
兩年前,她還隻是公司的實習生。
因為知道她家境困難,獨自照顧患病的母親,我動了惻隱之心。
我讓她成為我的私人助理,給她最優渥的待遇,讓她住進了我的別墅。
她很快就融入了這個圈子,我給她最好的一切,讓她穿著得體的衣服出入各種場合。
我甚至把投資基金的副卡給了她,希望她能打理好自己的生活。
畢竟一個月三萬的工資,在這個城市確實不夠她維持體麵。
但她卻用這張卡瘋狂消費,出入高端會所,大手大腳地在圈子裏揮霍。
她的闊綽讓她在圈內很快有了名氣,成了所謂的 新貴圈 紅人。
上個月她來求我,說卡已經刷爆了。
我有些詫異,就算是我,也不會這麼快就把額度用完。
她解釋說要維持人脈關係,拓展商業資源。
我雖然不認同,但還是把額度提升到了一百萬,隻是提醒她要節製一些。
我把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對她的事情也不太過問。
直到我發現她利用我的名義,暗中轉移公司股份給她的初戀,那個所謂的創業天才。
更可笑的是,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她宣布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我想把一切都捅破,卻在回家路上遭遇了車禍。
她站在病房外,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說: 這樣最好,反正這些本來就該是我們的。
記憶戛然而止,我轉身離開了現場,任憑蘇雨晴在身後大喊。
車上,手機不停地響起,全是她打來的電話。
我直接拉黑了她的號碼。
緊接著,我的合夥人陳遠的電話打了進來。
電話那頭傳來蘇雨晴歇斯底裏的聲音: 林墨,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能這麼冷血?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解決這件事,跟多少人借了錢?這筆錢你必須還給我!
我冷笑一聲: 蘇雨晴,是你撞的人,現在怎麼倒打一耙?
她卻變本加厲地威脅: 要不是你不管我,我至於借錢嗎?這筆錢你必須負責!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真是諷刺。
一個靠我施舍過活的女人,現在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何況那個女人明顯是碰瓷。
我看得很清楚,根本就是輕微擦傷,對方獅子大開口完全是敲詐。
這時,陳遠發來短信: 今晚的飯局你必須來,我已經約好了幾個重要客戶。
緊接著是蘇雨晴的語音: 林墨,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看看你,除了會賺錢還會什麼?虧我這麼多年為你付出那麼多。
我們結束吧。
我輕笑一聲回複: 好啊,正合我意。
其實我從未承認過她是我的妻子,不過是她在圈子裏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
現在擺脫這段虛偽的關係,我反而覺得輕鬆了。
2.
蘇雨晴每天都坐我的邁巴赫出入科技園。
她總是一身奢侈品牌,腕上是百達翡麗的限量款,耳上是卡地亞的新款。
我習慣穿著簡單的襯衫西褲。
這讓圈子裏的人都以為她才是那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女。
而她總是謙遜地說: 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為科技創新做些什麼。
這種話總能贏得投資圈的一片讚譽。
而我,反倒被人當成了她提攜的普通創業者。
我一直不明白陳遠為什麼要接近我。
直到那天看見他和蘇雨晴在董事會上的眉來眼去。
我才明白他不過是想通過我接近她。
陳遠甚至毫不掩飾地對我說: 你這樣的普通人,根本配不上雨晴這樣的女人。
還好,我從未把他們的關係放在心上。
我們之間的所謂感情,不過是媒體和圈子裏人的一廂情願。
實際上,那隻是蘇雨晴在利用我的名義四處招搖。
我從不解釋這些,因為對我而言,這些都無關緊要。
我的重心在公司的技術創新上,我要讓這家公司成為行業的標杆。
自從她和陳遠勾搭在一起,她的排場更大了。
每天都是不同的豪車,各種限量版包包輪番上陣。
我倒是很好奇,她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地揮霍我的錢。
走進公司,到處都是竊竊私語: 看,那不是蘇總的跟班嗎?
今天怎麼沒跟在蘇總身邊?
蘇總每次辦投資沙龍都會叫上他,聽說他根本沒資格拒絕。
我向來厭惡這種虛偽的應酬,覺得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久而久之。
公司裏的人都把我當成了蘇雨晴的跟班。
以為我隻有依附她才能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
走進會議室。
就聽見幾個女高管在討論: 聽說了嗎,今天蘇總救了一個被車撞的女強人,大方地拿出五十萬解決問題。
這點錢對蘇總來說不算什麼吧,她家底那麼厚。
其實那五十萬裏有我借給她的二十萬,她說自己的卡被限額了,答應下午就還,現在還沒信兒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打著我的旗號到處借錢。
不過這次,我倒要看看她如何收場。
這時,蘇雨晴挽著陳遠走進來。
她一進門就指著我說: 林墨,你真讓我失望。虧得陳遠一直把你當朋友照顧,關鍵時刻你卻臨陣脫逃。
陳遠笑著打圓場: 不就是卡被限額了嘛,說了馬上還你,至於這麼急嗎?
接著蘇雨晴對著所有人宣布: 我要跟林墨分手,他的人品太差了,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人。
就是個見死不救的偽君子。
我笑著鼓掌: 恭喜你們,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最好永遠都不要分開。
蘇雨晴衝過來把我桌上的文件摔在地上: 林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別在這血口噴人。
陳遠假惺惺地攔住她: 別這樣,林墨好歹是我兄弟。
然後他轉向我: 兄弟,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想過要搶你女人。不過現在你們分手了,雨晴以後和誰在一起,就不關你的事了。
我微笑著點頭: 那我祝你們永結同心,最好找個公證處把婚書公證了。
3.
我不再理會他們的鬧劇,專注處理手中的項目文件。
傍晚時分,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公司。
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大廈門口。
周圍的白領們都在偷偷張望,羨慕地看著這輛千萬豪車,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擁有這樣的座駕。
最初沒人知道這是我的車,但蘇雨晴總喜歡讓司機在園區裏兜上幾圈,故意招搖過市。
漸漸地,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她家的車。
看到我走近,蘇雨晴搖下車窗: 林墨,你怎麼這麼磨蹭?對了,你今天的表現太讓人失望了,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
我透過車窗看向老張。
沒想到連開了五年車的司機也點頭附和: 是啊林總,您得向蘇總學習,她的人情世故處理得多好。
我忍不住冷笑,連司機都敢教訓起我來了?
我直視著蘇雨晴: 下車。
她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
我語氣冰冷: 我說,立刻給我滾下車,你是耳朵出問題了嗎?
園區裏不少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蘇雨晴強裝鎮定: 林墨,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坐後排休息一下,我坐副駕就好。
我麵無表情: 不用了,我隻是要你從我的車上滾下來,從今以後也別再碰我的東西。
聽到這話,蘇雨晴臉色瞬間慘白,嘴唇微微發抖。
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引來了周圍人的議論。
天啊,一個靠蘇總提攜的創業者,居然敢這麼對她說話?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好歹,蘇總對他那麼好。
白眼狼啊,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這時陳遠走了過來,義正言辭地指責我: 林墨,你怎麼說話的?就算你是個創業者,也不能這麼對你的投資人說話吧?
你以為自己是誰?也配這麼囂張?
看著他們顛倒黑白的樣子,我隻覺得可笑。
要是他們知道眼前這對狗男女隻是我的助理和合夥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蘇雨晴仍然賴在車上不動,顯然是怕失去這個身份象征。
我冷冷地看著她: 裝聽不懂是嗎?要我把你拖下來嗎?
她當然不敢下車。
一旦離開這輛車,她精心打造的貴族名媛人設就會崩塌。
她壓低聲音,帶著憤怒: 林墨,你什麼意思?我一直把你當親人,你就這樣對我?
就因為我隻是你的助理,你就可以這樣羞辱我嗎?
她的語氣裏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見她還是不下車,我對老張說: 把她給我拽下來,以後她不準再碰這輛車。
老張卻為難地說: 林總,您這是怎麼了?何必為難蘇總呢?她家境本來就不好,您這樣......
我詫異地看著他,連自己的專職司機都被收買了?
就在這時,蘇雨晴突然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老張,我有點不舒服,先送我走吧。林墨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情分,我真的很難受......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張真的發動車子離開了。
這一幕讓我哭笑不得。
周圍響起一片嘲諷的聲音。
真是太可笑了。
蘇總都不要他了。
活該,誰讓他這麼不識好歹。
就是,這種白眼狼,該!
我淡定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