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老公患有弱精症,不孕不育。
而小叔子是植物人,至今都未曾婚配。
豪門婆婆讓我兼祧兩房,生下豪門繼承人。
我堅決不同意,上訴離婚99次都沒成功。
第00次上訴離婚失敗時,我拿著孕檢單同意了婆婆的請求。
老公卻不肯了。
當晚他攔在我去小叔子房間的路上,對我惡語相待:“我媽不過是試探你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真敢懷上這個孽種!”
我哭笑不得,“不是你同意的,隻要懷上厲家的繼承人就行嗎?”
......
我話音剛落地,厲言川原本平靜的臉色騰然升起一股怒火。
“傅然,你果然就是個人盡皆夫的蕩婦!”
我的心卻狠狠顫抖了一下,仿佛千萬根密密麻麻的針刺入。
嫁給厲言川的五年裏,我克盡本分將他照顧妥帖。
可換來的是他將我推給旁人。
我無數次抗議,那張離婚協議簽了又簽。
終究敗訴。
第一百次上訴失敗後,我選擇了妥協,親自褪下衣衫進入小叔子房內。
連續三月,夜夜纏綿,終於懷上身孕。
厲言川步步緊逼,眼神如刀,“表麵上裝的像貞潔烈女,晚上趁我不在跟別的男人在床上打的熱火朝天吧?”
我眼尾泛紅,即便再是忍氣吞聲如今也忍無可忍。
“厲言川,我肚子裏懷著你哥的孩子,你說話注意點。”
厲言川一拳打在身側的花瓶上,朝我怒吼道,
“這個孩子怎麼來的你自己清楚!”
花瓶碎裂,我的小腿也被劃傷。
猩紅的血順著我的腿滴落在瓷片上。
婆婆聞聲趕來,嚇得麵色蒼白。
“言川,然然懷著身孕,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厲言川氣憤至極,“媽,這孩子來曆不明,你別被這個賤人騙了!”
婆婆提心吊膽,“言川啊,這孩子就是硯祁的......”
“你放心,以後生下來會養在你的名下。”
我冷笑一聲,“厲言川,你聽見了?這孩子就是你哥的!”
“畢竟你生不出來孩子......”
話沒說完,厲言川被我戳到痛楚,惱羞成怒。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哥是植物人,怎麼可能會房事?”
“說,這個孽種是誰的!”
我被掐的臉色發紫,呼吸異常困難,幾近窒息。
婆婆嚇得險些丟了魂兒,不敢再說下去,生怕厲言川將我掐死,一屍兩命。
厲言川冷不迭鬆開手,沉聲冷笑道,
“傅然,就算你不說,我也有千百種方式戳穿你。”
我癱軟在地,掌心嵌入花瓶碎片,皮膚被割裂出一道道口子。
原本身子就虛弱,如今小腹更是隱隱墜疼。
厲言川向來陰狠,一旦起了疑心便再難打消。
我仰起慘白的臉,主動提出,
“你若是不信,可以做DNA檢測,看看我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哥的。”
厲言川嗤之以鼻,“如你所願。”
我被生生的塞進車內,捆上安全帶。
車速高達一百八十邁,我的心幾乎快要跳出來。
厲言川將車停在基因檢測機構門外。
我卻看見了一身白大褂的何姣姣站在門口。
何姣姣是厲言川讀大學時的初戀,隻因門不當戶不對兩人便沒能修成正果。
見我因汽油孕吐,狼狽的蹲在路邊幹嘔。
何姣姣嘲弄的眼神劃過,“言川,這就是厲家替你尋的德行兼備的千金大小姐?”
還沒等我反應,厲言川便冷著臉一把將我拽起來,咬牙切齒:
“傅然,你不會是怕了吧?”
“有膽子在外麵偷情,沒膽子做基因檢測?”
我被他來回折騰,小腹再度隱隱墜痛,臉色蒼白。
周圍的人對我指指點點。
“小姑娘長得端端正正的,竟然背地裏偷情。”
“就是,這看著也不像是個缺錢的,怎麼幹這種缺德事......”
“這好像是厲教授的老婆......”
婆婆察覺我的臉色,終於忍不住站出來。
“言川,然然肚子裏真不是什麼野男人的孩子,我可以作證......”
厲言川握緊了拳頭,“媽!事到如今你還護著她?”
“傅念肚子裏就是厲家的繼承人,我說的話還能有假?”
婆婆一口要定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厲家的親骨肉。
何姣姣卻仿佛早已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並非厲言川親生。
她欲言又止,“硯祁雖說是個植物人不能行房,但可以做試管嬰兒。”
“不過這要是厲家的繼承人倒是皆大歡喜,若不是......豈不是厲家後半輩子要所托非人了。”
厲言川眼神陰冷的掃過我微微隆起的肚子,眸子裏那股涼意激得我身子一抖。
“這基因檢測今天必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