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為得到親傳弟子身份,便在宗門大典當天陷害我偷換靈獸。
師尊與師兄弟們信以為真,將我壓入水牢日夜折磨。
我心如死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際時,飛升成神。
師妹卻帶著全宗門上下對我興師問罪,謊稱我搶了她的飛升機遇。
一向疼愛我的大師兄厲聲指責我,“事到如今,你一錯再錯竟還不知悔改嗎?”
一向寵愛我的二師兄對我拔刀相見,“既然如此,那就用你這一身神力給小師妹賠罪吧!”
一向稱我天賦異稟的師尊,都不信我,“如此品行不端的逆徒,本尊不要也罷!”
可他們不知,小師妹早已暗中勾結魔族來犯。
直到魔族入侵那日,
我割袍斷義,自請逐出師門。
......
“浮玉,你曾是為師最看好的弟子,今日竟然做出偷換靈獸的醜事,你可知錯?”
站在高處的師尊睥睨歸林殿,看向我的眼神痛心疾首。
喬清兒被大師兄護在懷裏嬌聲哭泣著,雙眼微紅的可憐模樣,我見猶憐。
我在大殿中央跪的筆直。
“金羽幻鳳本就是我耗費心血三年孵化而成,怎麼如今小師妹空口無憑成了她的?”
小師妹“撲通”一聲朝我跪下,開口時聲音哽咽:
“浮玉師姐,幻鳳自幼陪伴我長大,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邊。”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師姐,師姐打我罵我皆可。”
“我求求你,把幻鳳還給我好不好?”
大師兄和二師兄立刻把她從地上扶起,看著我的眼睛似要結冰。
“浮玉,平日裏你就處處要找小師妹的不痛快,我們都看在眼裏,事到如今你還不肯醒悟嗎?”
我冷笑一聲,“究竟是誰找誰的不痛快?”
“我耗費數日煉化的草藥,被她連藥爐一起端走。我學了一半的功法被她的靈獸咬的稀碎,如今又血口噴人說我偷換了她的靈獸!”
我說到靈獸時,小師妹的眼淚突然決堤。
“浮玉師姐,幻鳳無意冒犯您,但你也不能將幻鳳與您的靈寵調換,來日日虐待解氣啊......”
我閃到她的麵前,周身的靈氣開始湧動,眼底怒意四起。
“喬清兒,你說我調換你我二人的靈獸,那你可有證據?”
她的身子嚇得顫抖,瑟縮著搖搖欲墜。
上一世,隻因她的靈獸是低階,而我豢養出上古神獸。
她便在這時候汙蔑我偷換二人靈獸,奪了我的親傳弟子名額。
還害我被打入水牢,遭受刑罰。
我隻想逼取證據,卻不想整個宗門以為我要對她下手。
一向疼愛我的大師兄將喬青兒護在身後,兩柄鋒利劍刃對準我。
“浮玉,你偷換靈寵本就該罰,如今切勿一錯再錯!”
二師兄更是站出來指責我,
“浮玉,你有錯在先,如今還不知悔改,真是丟我們宗門的臉麵。”
流雲峰幾十位弟子齊齊跪拜在我的麵前,替她說話。
“浮玉師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的內心一片荒涼。
上輩子,我因極高的修煉天賦而被師尊垂青。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成為師尊的親傳弟子。
但這一切都在喬清兒上山後改變了。
她是弦月閣閣主之女,生的一副出水的芙蓉麵。
說話柔聲細語,很快就博得了師兄弟乃至師尊的芳心。
從那以後,她便紅著眼睛扮盡柔弱,然後搶走了所有屬於我的東西。
修煉秘籍、丹藥靈獸,還有師尊和師兄弟的寵愛,她都嬌笑著收入囊中。
喬青兒用了魔器,將神獸調換後栽贓陷害於我。
我百般辯解卻無人在意,所有人都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無人為我做主,我便隻能刀劍相向,親手將那孽障劈開,還我一個公道。
可就在刀刃即將砍向那孽畜時,師尊的浮塵卻將我狠狠拍開。
“逆徒,夠了!”
“如此大逆不道,竟還不知悔改,為師沒有你這樣的逆徒!”
“去無跡牢裏閉門思過,沒有我的準許不準出來!”
師尊的無量浮塵乃是上古神器,打在我身上血肉撕裂。
卻遠不及心口的鈍痛。
竟然連修行千年的師尊都未曾看出眼前的孽畜沾染了魔氣。
我苦笑一聲,“無跡水牢那樣生不如死之地,師尊是不打算我活著出來了吧?”
“如此品行不端的逆徒本尊不要也罷!”
“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將被徹底除名,往後宗門再無半點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