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墨白臉色陰沉可怖，怒嗬道：
“蘇倩芊，給我滾出去！”
“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得擅自進入我的辦公室，否則你直接滾出公司！”
蘇倩芊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咬著唇，杏眸濕潤，臉頰掛著一滴淚，“知...道了。”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但瞧見她這副模樣，他閉上了嘴，最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腦海裏，卻閃爍著另一張臉。
程禾從來不會動不動就哭，她一向很堅強。
麵對各種難題，她總是洋溢著笑容，帶著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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