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資助的貧困校草一把火將我活活燒死,搶占了我所有的財產
牽著他的小青梅,住進我的別墅。
再睜眼,我回到黎浩假稱失憶逼宮那天。
這次,我給他戴上電子項圈,全網直播“校草變家犬”的馴化實錄。
全網直播他跪地喊主人的那天,小青梅哭暈在直播間:「姐姐,強扭的瓜不甜!」
我笑著按下電擊鍵:「甜不甜無所謂,但狗,必須學會認主。」
......
我睜開眼的瞬間,鼻腔裏還殘留著皮肉燒焦的糊味。
上一秒的瞬間,還看著黎浩抱著林瑩站在別墅外,冷眼旁觀著我被火焰吞噬。此刻眼前這一切是那樣的熟悉而陌生。
這一世,我做好了準備,就等他們上鉤了。
“魏梵,我們分手了,我現在愛的人是林瑩。”
黎浩牽著林瑩向我走來,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魏梵,既然我失憶了,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吧。別墅鑰匙給我,今天之內搬出去。”
上一世我在資助黎浩的過程中,深深愛上了他。我居然愚蠢地相信他總有一天會恢複記憶,再次愛上我。
我養了他們七年,七年裏,他們住進我的別墅,在別墅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他們瘋狂的痕跡,刷著我的卡到處旅遊,瀟灑浪漫。
直到我化為灰燼,被火焰淹沒,在他們的一片歡聲笑語中痛苦離去,我才幡然醒悟。既然上天給了我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的唇部肌肉稍稍向上牽引,低頭掩住眼底的寒光,再抬頭時已是泫然欲泣:“阿浩,你真的......全都不記得了?”
林瑩立刻貼到他臂彎,嗓音甜得發膩:“姐姐,強扭的瓜不甜呀。”
我咬破舌尖咽下冷笑,顫抖著遞過鑰匙,看黎浩漫不經心甩給林瑩:“去換套新床品,臟東西用過的我嫌晦氣。”
魚兒上鉤了。
深夜,別墅書房亮著幽藍的光。我靠在椅背上,指尖輕敲項圈設計圖。
“GPS定位、體溫監測、錄音功能,”技術員解釋道,“但電擊模塊可能涉及人身傷害......”
“不需要真的電擊,”我打斷道,“讓項圈震動,配合偽造的‘電流聲效’就夠了。”
黎浩永遠不會知道,那令他戰栗的“懲罰”隻是一場心理戰。
次日,我坐在私人律師的辦公室裏,指尖劃過一遝泛黃的紙質文件。
“這是黎浩簽署的資助協議原件,合約明確約定若受助人揮霍資金,資助方有權終止協議並追償全部費用。”律師推了推金絲眼鏡。
他將電腦推到我麵前:“消費記錄全在這裏,隨時可以起訴。”
我摩挲著抽屜裏的電子項圈設計圖:“不急,讓他們把信用卡刷爆。”
屏幕亮起,赫然是別墅監控的備份畫麵——黎浩摟著林瑩在客廳嬉鬧,茶幾上堆滿奢侈品包裝盒,他隨手撕開一張賬單扔進垃圾桶,字幕標注:“2023年7月,黎浩單日消費47萬元。”
那一天,黎浩在夜店直播一擲千金,摟著林瑩對鏡頭比心:“感謝魏小姐的‘無私資助’!”彈幕刷滿【金主大氣】。
我冷笑一聲,將U盤插入電腦:“不止這些。”
我撥通黑客團隊電話,“三天內恢複所有被刪除的消費記錄,我要讓他連一雙襪子的錢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