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說新鮮胎發美容養顏,將我未成型的孩子生挖出來。
趙黎裝腔作勢的怒扇了婆婆一巴掌。
我麻木的閉眼躺在床上時聽見了丈夫與婆婆的密謀。
竟然是在討論喂藥讓我流產會不會影響美容質量,懷的太久就不新鮮了。
原來我滿心期待的孩子在婆婆和丈夫眼裏竟被當做美容良藥。
我顫著手死死捂住嘴,傷害我孩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1
我躺在床上,聽著婆婆和趙黎在外麵密謀著。
“藥渣你都處理幹淨了?”
“放心吧,全都衝進下水道了,保證不會查出什麼來。”
趙黎抽了幾口煙,咳嗽了幾聲繼續說,
“今天晚上你去一趟太平間,把孩子拿回來,把頭發剪下來,給趙玲送去。”
“那她的肚子怎麼辦?”
“我已經給醫生送過錢了,就說她墮胎傷身,以後不能生了。”
趙黎眼裏麵閃著狠毒,“明天給她結紮了,反正我也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婆婆恍然大悟,“還是你有辦法,這下咱們趙玲有救了。”
想起婆婆每天五點起來給我熬藥。
苦口婆心地說,“這是我一大早去買的野生人參,大補著呢,對肚子裏麵的孩子好!”
原來這些藥就是要了我孩子命的關鍵。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扇嗡嗡地轉著。
外麵傳來趙黎的聲音。
“我答應過趙玲,要讓她一輩子都漂漂亮亮的。”
“況且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我怎麼能讓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呢!”
婆婆笑了幾聲。
“聽說這個孩子都六個月了,我的孫子喲,怎麼是別人的種呢!”
趙黎也笑:“反正那個傻子被關在家裏又不能出來。”
“就說那孩子是傻子的。”
“到時候把他關起來,還不是我說了算!”
“要我說啊,還是你聰明,讓那傻子當了接盤俠!”
“行了,你快去領屍體吧。”
“早點把孩子的頭皮剪下來給趙玲送去,我怕她等急了!”
趙黎說完話就推門進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邊。
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喚我的名字。
“老婆,老婆。”
我緩緩睜開眼睛,裝作被傷口撕裂的疼痛,眼角掛著委屈的淚水。
2
趙黎慌忙把我按回床上,
“別動,小心傷口!”
他用手幫我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老婆,孩子在肚子裏麵沒跟腳,這才會流掉的,你不要難過了。”
我看著趙黎關切的眼神。
心裏麵一陣惡寒。
他哪裏是關心我。
他關心的是趙玲和他肚子裏的孩子。
“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咱們的孩子。”
趙黎握著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說,
“老婆,你知道嗎,在我心裏麵你一直都比孩子重要得多!”
趙黎握著我的手越發緊了。
我卻覺得越發惡心了。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醉酒和我發生了關係。
我想我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了。
第二天我醒了過來。
醫生說我現在已經失去了受孕能力。
下體一直出血,需要輸血。
我艱難地在衛生間擦拭傷口,拄著拐杖,推開門時顯得十分狼狽。
趙黎帶著趙玲進來了。
他第一時間擋在趙玲前麵,生怕她磕著碰著。
趙玲依偎在他身後,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趙黎一臉心疼地看著趙玲,
“小心點,別磕著碰著。”
我拖著沉重的身子,扶著牆慢慢走著。
趙黎卻看都不看我一眼。
原來他在乎的從來都不是孩子。
他在乎的是趙玲。
“病人現在身體很虛弱。”
“流產以後子宮恢複得很差,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趙黎坐在病床邊,拉著我的手。
“老婆,你好好的,不要擔心,有我在呢!”
醫生歎了口氣。
“不過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恐怕以後都不能懷孕了。”
趙黎沉思了一下。
“如果不能懷孕的話,那......就結紮了吧!”
醫生點了點頭。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是要跟病人商量一下。”
趙黎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老婆,如果你真的不能生孩子的話,那我們就領養一個孩子。”
“我發誓我一定比他親爸還要愛他。”
3
我低著頭沒說話。
趙黎見我不說話,急切地握住了我的肩膀。
“老婆,你說句話呀!”
我抬起頭看著趙黎的眼睛。
“那就聽你的吧!”
趙黎聽我這麼說,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轉過頭對醫生說,
“那就麻煩您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看向我,
“那你這邊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準備手術了。”
我點點頭。
趙黎緊緊握著我的手。
“沒事的,我就在外麵守著你,不會有事的!”
我閉上眼睛,心裏麵十分清楚。
如果我接受了結紮手術,我這輩子都不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了。
麻藥漸漸起了作用。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下體一直在出血,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趙玲被趙黎支持著走了進來。
她嬌滴滴地靠在趙黎的身上,
“哥,我今天感覺好多了。”
我艱難地從病床上爬起來,扶著牆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地板上都是血漬。
我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著傷口。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我捂著下體艱難地走了出來。
趙玲坐在病床上喝著粥。
趙黎把一塊削好的蘋果遞到她的嘴邊,
“小心點,慢一點吃。”
趙玲含糊不清地說著,
“哥,我今天感覺好多了,咱們明天就出院吧!”
趙黎摸了摸趙玲的頭,
“好好好,都聽你的。”
趙黎放下趙玲的手朝我走過來眉頭緊皺。
“老婆,你怎麼了?”
我視線掃過他身後的趙玲:“沒事。”
趙黎這才放心地收回視線。
“老婆,我早上時候正好遇到產檢的趙玲,我就順路把她帶來了。”
“趙玲現在懷孕了,行動不方便,你別介意。”
我扯了扯嘴角。
當初我懷孕的時候,趙黎也是這麼對我的。
他會幫我係鞋帶,會幫我拎包,會幫我拿東西。
沒想到如今他的細心體貼,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4
趙玲小臉微紅:“姐姐,你不要生氣,我......”
我笑了笑:“沒事。”
趙玲似乎也鬆了口氣。
“那姐姐,等你出院了,我讓我家寶寶認你當幹媽吧。”
我笑得有些勉強:“好。”
病房門在這時被推開。
婆婆風風火火地趕來。
手裏還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她徑直略過我,走到趙黎麵前:“這是你兒子!”
她攤開手掌,裏麵赫然是一個未成型的嬰兒!
我呼吸一滯。
那是我的孩子!
我衝過去,一把奪過那個袋子。
趙黎似乎沒料到我的動作,他下意識護住趙玲。
“老婆!”
我把孩子抱在懷裏。
明明那麼小的一個人兒,卻那麼殘忍地被剝奪了生命!
孩子渾身血淋淋的。
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趙玲嚇得尖叫一聲。
“啊——那是什麼鬼東西!”
趙黎趕緊安撫她:“沒事,別怕。”
婆婆上前來要搶我懷裏的孩子。
“你拿個死人做什麼!多晦氣!”
我死死抱著不撒手。
婆婆直接推了我一把。
我剛做完手術,哪裏經得住她這樣推搡?
身子一歪,重重摔在地上。
孩子從我懷裏滑落。
婆婆彎腰撿起來,直接扔進了垃圾袋。
“晦氣東西!”
她拍了拍手,還不忘叮囑我:
“以後你抱什麼孩子之前,最好先洗手!”
“你那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晦氣!”
我眼前發黑。
婆婆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你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
“以後你還年輕,還可以再生!”
趙玲也在一旁附和著:“是啊姐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我定定地看著趙黎。
他偏過頭不敢看我。
我跪爬著,一步步朝婆婆挪去。
傷口又一次被撕裂,血流了一地。
5
我哀求著:“媽,媽,你別把孩子扔了!”
傷口被撕裂,大量出血。
我的下體一直在流血,褲子上麵都是血跡。
婆婆嫌惡地看著我,
“你這個晦氣東西!趕緊鬆開!”
我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但我依然不想放手。
那是我的孩子啊!
是我辛苦懷胎精心嗬護的孩子啊!
為什麼要被別人說扔就扔了!
婆婆抬起腳來踢我。
這時趙玲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哥!我肚子疼!”
趙黎趕緊過去扶住她。
“你別急,咱們現在就走!”
趙玲疼得滿頭冒汗。
趙黎心疼地抱著她。
“沒事沒事,哥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趙玲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一直搖頭。
趙黎抱起趙玲就往外走。
地上的婆婆也趕緊跟了出去。
整個病房裏麵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艱難地挪到病床邊,伸手按了呼叫器。
可我太累了。 失血過多讓我神誌不清。
護士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快撐不住了。
我緊緊拉著護士的手祈求著:“護士小姐,請你幫我處理孩子的後事。”
“還有......能不能幫我訂一張回老家的機票?”
三天後護士就把孩子的骨灰和回老家的機票送到了我身邊。
我十分感謝這個好心的護士。
她卻隻是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和趙玲同一天出院。
趙黎讓我抱著孩子的骨灰盒不要和趙玲的孩子坐在一起。
怕不吉利。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爭辯。
自己一個人上了出租車。
回到家以後,主臥已經被趙玲霸占了。
我的東西被婆婆扔到了一樓的雜物間。
婆婆大包小包地塞給我東西,
“這是趙玲要的麵膜和香水,你拿上去給她。”
“還有這件大衣,你也給她送上去。”
婆婆一件一件地吩咐著,生怕我記不住一樣。
6
我看著滿滿當當的一堆東西。
“這麼多東西我怎麼拿得上去?”
婆婆瞪了我一眼,
“你自己想辦法!”
說著她就走了出去。
房間裏麵隻剩下我自己。
我看著滿屋子的東西,隻覺得諷刺極了。
那一瞬間,我清楚地明白。
我在這個家裏已經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了。
我拖著大包小包上了三樓。
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了裏麵傳來的聲音。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夾雜著趙黎和趙玲的淫叫聲。
趙玲一邊叫一邊罵。
“哎呀!死孩子真煩人!”
趙黎一邊用力一邊安慰,
“沒事沒事,不用管他,媽都說了讓他哭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聽不下去了,隻想趕緊把東西放下走人。
剛走到一樓,趙黎就把我扯進了雜物間。
他一邊親我一邊脫我的衣服。
“老婆,我好想你啊!”
我被抵在牆上動彈不得。
“趙黎!你放開我!”
趙黎卻更加用力。
他伸手扯開了我的褲子。
“老婆,給我。”
我拚命掙紮,但趙黎的蠻力讓我根本掙脫不開。
一陣刺痛傳來。
我的下體傷口被撕裂開來。
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趙黎看著血有些慌了神。
但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一隻手捂著我的傷口,一隻手扶著我的腰。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
我惡心的在趙黎身下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
趙黎卻用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別動!馬上就好了!”
我被趙黎控製住雙手,絲毫動彈不得。
十幾分鐘後,趙黎終於停了下來。
我的下體傷口裂開嚴重。
趙黎起身穿好衣服,
“老婆,你先等一會,我去給你拿藥。”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可趙黎卻抱著趙玲的孩子回來了。
“來,寶寶,朝這個阿姨撒尿。”
孩子哇哇大哭著撒尿。
尿液順著我的下體流了下來。
趙黎卻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