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會所。
而我也沒想到自己進去會是這麼順暢,一路走到了柳媚的辦公室。
我對這裏可以說是輕車熟路,看到柳媚給我發的那條消息後我也是想要單獨問一問她,然而我還沒有開門,就聽到裏麵的一陣嬌喘。
作為一個成年人,我很熟悉那是什麼聲音。
手在半空中一下子頓住了。
「司謙!我是真的愛你,我知道你隻是想報複江杳才將她留在身邊,當初你把她送到會所......」
「柳媚,給我管好你那張嘴,我恨她拋棄了我,但她就算是殘疾也要留在我的身邊,至於你......我們隻是肉體關係,如果你走漏了什麼風聲,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嬌喘和粗氣一浪高過一浪,我懷疑自己聽錯了,懷疑自己在做夢。
司謙他怎麼可能......和當初欺負我的那個柳媚有關係?
我隻感覺心臟處有一陣刀割似的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酸澀。
司謙他一直在騙我嗎?
將我送到會所折磨我,然後救了我讓我對他死心塌地?
就連我這些年的車禍......
我不敢想,不敢想是不是和他也有關係......
難怪他每一次都那麼反感,每一次在我出車禍的時候都要離開一個晚上。
原來每一個晚上他都是來找別的女人發泄。
我晃了幾下,差點倒在地上,直到裏麵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我清醒過來。
我拄著拐杖連忙去了一旁,拚命地用手捂著嘴。
「司謙,真的不留下來了嗎?我真的舍不得你。」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柳媚這麼女人的聲音,她一向說一不二,卻沒想到對司謙卻有著不一樣的一麵。
「柳媚,我們隻是同生共死過,不要在我身上有一些什麼幻想,我要回去了,不然江杳會起疑心。」
我隻聽到司謙這樣說了一句,就直接離開了。
真難得他這個時候還在想著我。
而等到司謙離開後,我聽到柳媚冷冷地說了一句,
「還躲著幹什麼呢?出來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也知道了她給我發那條信息的目的。
應該就是要讓我看到這一幕吧。
我被柳媚拽進了她的屋子,裏麵一陣難聞的味道和滿地的生計用品,撕碎的絲襪。
在我怔愣的時候,她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讓我的臉生疼。
手裏的保溫桶掉在地上,而我卻也是支撐不住趴在了那熱湯中,手一下子被燙了幾個大泡,我忍不住悶哼一聲。
又是這樣......
而柳媚卻覺得這沒什麼,一腳踩在了我的腿上,今天剛剛做了手術,我隻感覺骨折一樣的疼。
「江杳,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配不上他?隻有我能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