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成婚在即,他的青梅竹哭瞎了眼睛鬧著跳河自殺。
老公從警局接回了白月光,告訴我她要住我家。
我悉心照料著白月光,老公卻越來越厭惡我。
“安寧,你真就那麼容不下蘇曼嗎?”
這天夜裏我上廁所,白月光那水果刀刺入了我的心臟。
老公卻不管倒在血泊裏的我,對白月光輕聲安慰:
“別怕,沒關係的,這不是你的錯,過來我懷裏,我會保護你的。”
他安慰不停尖叫的白月光,放下我逐漸在冰涼的地板上失去呼吸。
再次醒來,老公正打電話讓我開車去橋邊接回他和正要跳河的白月光。
......
睜開眼瞬間,宋文淵正打電話讓我開車去橋邊接回他和正要跳河的蘇曼。
“我就不過去了,你們兩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安寧,你想沒想過這樣任性,是會失去我的。”
我緊緊握著手機,一字一頓地重複道:“那樣最好。”
電話那頭,我聽到蘇曼抽抽搭搭的身影傳過來。
“宋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悄悄地跳河,這樣就不會惹得你和嫂子都不高興。”
“誰不高興?安寧你說,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宋文淵的語氣開始變得不善,他威脅到,
“蘇曼現在需要人照顧,如果你不答應照顧她的話,那我也不會答應娶你的事情。”
他的態度仍舊和前世一般無所畏懼,我輕飄飄地回應著。
“那好吧,那我通知親友婚禮取消吧。”
我早就應該成全這倆人,他們是青梅竹馬,而我隻是一個曾驚豔時光的過客罷了。
隻因我苦苦追求宋文淵,為他親自譜曲寫下一首又一首情歌,爸媽可憐我癡情又主動上門聯姻,才有了這段婚姻。
既然被施舍的愛最終會慘痛地收回,那麼就讓錯誤在此刻終結吧。
“安寧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宋哥哥你不要激動,不要因為我讓你難做。”
蘇曼的語氣裏麵我聽到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我不再多說,利落的掛掉的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我在西餐廳裏享受著牛排,關掉了鈴聲,看著未接來電通知一個又一個地亮起。
很好,現在學會著急了,從戀愛到現在,宋文淵幾乎從未主動給我打過電話。
現在佳人在懷,他卻連著給我打了三十多個電話。
我吃得不夠盡興,於是花了幾萬又叫幾個主廚到別墅裏為我準備晚餐。
晚上,我正準備大快朵頤,宋文淵抱著他的小青梅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