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竹馬林軒盜竊我的學術成果,還反咬一口說我要害他。
她狠狠扇我一巴掌,將我打到暈厥,又挑斷我的手腳筋,將我埋在深山黃土中。
“阿軒為了做研究這麼辛苦,你輕飄飄一句話就要誣陷他?看來我得讓你也感受一下,你才能學乖!”
毒蟲在我身上咬出一個又一個血洞,我崩潰妥協,祈求她放我出來。
可她踹我幾腳:“這土地根本沒蟲子,你真是撒謊成性!”
她攬著林軒走遠,隻留我一個人在山林中,動彈不得。
五天後,妻子在宴會上終於想起我。
“洪雅不鬧了?早說了讓他別想著陷害林軒,不吃點苦頭真是學不會懂事,把他放出來吧。”
可她不知道。
我的鮮血早已風幹。
身軀也已經被啃食殆盡。
她再也找不到我了。
......
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出現在妻子竹馬林軒的慶功宴上。
林軒帶隊研究的最新殺蟲試劑在學術界取得了重大的突破。
有人舉著酒杯恭維林軒。
“還得是林教授,半年內就做出了食人蟲的殺蟲劑。”
“沒錯沒錯,那可是國內無數學者束手無策的外來入侵物種啊。”
“不像有些人,隻會在交流會上發瘋。”
這人說完,周圍傳出一片哄笑聲。
我的妻子鄭穆站在一邊,麵露嘲諷。
“他那種撒謊成性的妒夫,就該被好好整治。”
“還想要用這種方式獲得我的注意,真是惡心。”
“也不想想他一個大專生,怎麼有本事做研究的。”
林軒對著她舉起酒杯。
“這次還要感謝穆穆為我洗清冤屈,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過我相信,洪雅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愛你了。”
鄭穆眼神冷漠,她上前握住林軒的手。
“你就不要為了那種妒夫說話了,我已經狠狠懲罰他了。過幾天,我會讓他公開為你賠罪。”
林軒手指順著她的手撫上她的發尾,看著她眼神充滿愛意,語氣充溫柔親昵。
“洪雅哥哥應該也知道錯了,我沒想著讓他受懲罰,他出來以後不會生我的氣吧。”
鄭穆麵露冷意,猛地拍桌。
“他敢!”
“他一個大專畢業的敢在學術交流會跟你公開叫板,我看他就是皮癢了。”
“那種賤骨頭,就該承受你十倍千倍的委屈才會長記性。”
隨即扭頭吩咐助理。
“去把他帶回來,我今天就要他磕頭給林軒謝罪。”
助理在一旁聲音有些顫抖。
“好的......鄭女士。”
這邊,結束宴席的林軒送鄭穆回家。
一進家門,林軒迫不及待將鄭穆壓在門背後,手攬住鄭穆的腰,兩人臉貼著臉,氣息噴灑在對方耳邊。
林軒在鄭穆耳邊低語。
“穆穆,我害怕。”
“洪雅哥哥逃走了,萬一他又說那個研究成果是他的該怎麼辦。”
“我還沒有完全複刻出來殺蟲劑做法,現在都是用的洪雅哥哥的成品,沒多少了。”
鄭穆手捧著林軒的臉,眼中都是亮光。
“他不敢,當年是你在火災裏救了我們兩個的命。”
“一個殺蟲藥而已,是他應該給你的。”
“等我找到他,讓他幫你做,他不做我打斷他的腿。”
我難過地閉上眼睛,明明當年是我從火災中救出的鄭穆,可背她出火場以後我就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林軒就成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救命恩人。
這些年鄭穆用救命恩情之說,讓我不斷為林軒的事情鞠躬盡瘁,終於搭上了我的性命。
林軒聽到滿意的答複,頭埋在鄭穆肩膀。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穆穆。”
兩人又耳鬢廝磨了許久,鄭穆才終於想起對著身旁想挖了自己眼睛的助理吩咐。
“馬上去把洪雅挖出來,讓他好好洗個澡再過來給林軒磕頭,不要讓他熏到我們軒軒。”
助理在旁邊幾乎要哭出聲。
“老板,我們今早去的時候發現洪先生不見了。”
“土坑周圍有血跡......可能.....出意外了。”
鄭穆不可置信看著助理高聲。
“他居然逃了?!”
助理猶豫再三,還是開口。
“洪先生......可能已經......死了,我們......”
“不可能,他居然假死想要嚇唬我。”
鄭穆憤怒打斷了助理的回話。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但是,我死了,屍骨無存。
鄭穆挑斷了我的手腳筋,我被埋在土裏呼吸困難,傷口流出的鮮血引來了讓國內所有專家頭疼的食人蟲。
我哭著求她說我錯了,我不該頂撞林軒,哭著說我被蟲子咬了好痛,求她放我出來。
我的哀嚎在山林回響,但是鄭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食人蟲啃食我的皮膚,每一口都是淩遲般尖銳刺骨的疼,我的眼淚鼻涕混著血液染濕了整片土地。
在劇痛到甚至模糊的時候,我聽到了她離開前的話。
“居然還在撒謊。”
“先餓他三天,這三天不要來看他,這種人不給點深刻的教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三天裏,食人蟲餓瘋了一樣,啃食我的血肉和骨頭,直到整片土地都布滿我的血肉,我眼前逐漸黑暗,我的屍體周圍開起了鮮紅的牡丹花。
牡丹花,食人血肉綻放,妖豔至極。
電話突兀地響起。
“鄭小姐,三年前的火災,縱火犯找到了,需要您來配合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