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侍從趕來,小聲地說;“兩位公子說他們馬上就到了,讓你現在跪下給公主道歉。”
傅楠得意的看著我,
“聽見沒,哥哥們眼裏隻有我這個妹妹,你不過是一個外室所生的野種,毫無血親的狗東西,還不跪下給我道歉?”
我冷哼一聲,
“就憑你這賤婢,也配讓我道歉?”
我剛要上前去教訓這個賤人,兩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從殿外走了進來。
來人便是我的兩個哥哥。
大哥走向了傅楠身邊,急切地看著她有沒有受傷。
便轉頭仇視著我,
“傅漁,我讓你跪下道歉,你沒聽見嗎?”
二哥看我無動於衷,
則是衝我過來,抬手給了我一巴掌。
“你個狗東西,杵著幹嘛,快點跪下道歉。”
看著二人如此偏袒傅楠,我不由心寒。
幼年時,哥哥對我關愛有加,隨著傅楠的到來,她裝的懂事乖巧,便把她當成了親妹妹,對她寵溺無比。
而我便成了他們的出氣筒,肆意打罵,我的宮殿的一切成傅楠所有,將我關在地宮,拴著狗鏈供他們玩樂。
傅楠見到二人,隨即裝出一副委屈不堪的樣子。
“哥哥你們怎麼才來啊,你看我被這冒牌貨欺負的。”
大哥輕撫傅楠的臉頰,說道。
“父王不是封你為判官嗎,我和你二哥為你準備賀禮,所以來晚了。”
大哥轉頭怒視著我,
“狗東西,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你一個卑賤的野種,配不上我妹妹身上的一分英姿,也敢冒充我妹妹。”
眾人見狀,皆是指責我。
看著兩個哥哥這般惡臭的嘴臉,我竟還幻想著一絲親情。
我沒有理會,踏上那台階,
單手掐訣,催動著人形惡鬼的法相出現。
身上的褐色血斑隨著身體的血液逆流變得明顯,
隨即整個地府之下,亡靈載道,怨氣橫生。
我怒聲嘶吼道。
“本公主與父王血脈相通,這便是嫡女的身份象征。”
眾人遲疑片刻便紛紛議論。
“果真嗎,這真的是閻君所傳的血脈神功嗎?”
“那她才是閻君的嫡女,以後的冥界之主啊。”
“但是兩位公子都說傅楠才是親妹妹啊。”
大哥眼見情勢不對,隨即喊道。
“不過是你用障眼法迷惑眾人的手段罷了,誰能證明這是血脈神功。”
我看著大哥故意這般,滴血之情也變得再無瓜葛。
大哥隨即指著傅楠身著的盔甲說道,
“此甲你們難道看不見嗎?”
那是父親的寶甲,當年父親傳授我血脈神功,將那戰甲賜予兩位哥哥,
沒想到這兩個畜生竟將父親心愛之物送於一個沒有血緣的賤人。
眾人不語,卻有人認出了那寶甲,
“那是閻君當年力戰三千邪祟所穿寶甲。”
“快看,上麵還流淌著閻君的精血。”
一番議論,眾人也是高呼,
大哥也是笑不露齒,又衝我怒吼,
“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會使點障眼法,就想冒充我妹妹身份。”
我咬著牙看著那寶甲質問道,
“你怎麼敢將父親所贈之物,送給這個賤人,父親知道了,定饒不了你。”
大哥覺得理虧,往後退了一步,隨即又鼓足勇氣朝我怒吼,
“我將寶甲贈與我的親妹妹,跟你這狗東西有什麼關係,再敢對公主不敬,我讓你灰飛煙滅。”
我俯瞰台下,目光掃視眾人說道。
“本公主是念在血親之情,沒有與你二人撕破臉,沒想到你二人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此事本宮定會如實稟明父王。”
此時眾人見我我淡妝素裹,卻盡顯冥界公主之勢,身上皆是母儀之風。
反觀傅楠,雖身披寶甲,卻眼神飄忽,透露一股膽怯之意。
傅楠見情勢不對,臉色漸白,“休要聽信她胡言亂語,若她真是嫡君之女,為何無人替她作證?”
二哥則是附和道,
“對啊,她一個冒牌貨,跑到這大殿之上胡亂言語,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有兩位哥哥發聲,傅楠的身份似乎更有可信度,於是眾人麵色不善。
他們一致認為我才是那名副其實的冒牌貨。
哥哥們的幾個得力手下忍無可忍,帶頭來到我身前,將我踹到在地猛踢。
“叫你冒充閻君之女!”
“今日我們幾人就替閻君教訓一下你這狗東西。”
見我滿臉血絲,掏出了懷中的玉佩,幾人才停下喘著粗氣。
我心中怒火升起,掏出了懷中的暴喝道,
“本公主才是閻君嫡女,玄女親女兒,對本公主動手罪同謀逆,我定要屠戮你們滿門。”
這時門口走進了一個身影。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的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