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七年,男友卻向別人求了99次婚。
第00次成功後,怕我纏他,竟下藥把我送到他兄弟床上。
“楚晚好歹跟了你七年,分手而已,用不了這麼狠吧?”
杜銘點了支煙。“隻有讓她以為自己臟了,才不會繼續糾纏。不然若是讓她爆出寧寧是小三,寧寧就完了。”
“楚晚好歹是千金小姐,你就不怕她爸找你算賬?”
杜銘隨意彈了彈煙灰:“是她自己自甘下賤舔了我7年,有什麼臉來找我算賬,更何況她早就為了我跟她爸斷絕關係了,說不定等我和寧寧結婚,她還得求著給我做地下情人,讓我收留她。”
他的兄弟們紛紛大笑起來,誇獎他魅力不減。
我心中冰涼一片。
我以為的7年愛戀,原來隻是一場笑話。
既然如此,那我不要他了。
強忍著藥物的衝擊,我毫不猶豫撥通了他死對頭的電話,“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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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恢複意識,我發現自己竟然在會所的包廂裏。
疑惑見,扭頭看見杜銘和宋寧寧二人揮汗如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宋寧寧嬌 喘陣陣。“阿銘,我們當著楚晚的麵做,萬一她醒來看見怎麼辦?”
杜銘一邊動作,一邊喘著粗氣。
“她被我下了安眠藥,睡的跟死狗一樣,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宋寧寧玉臂攀上杜銘的肩,笑得嫵媚。
“你跟她交往這麼多年,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看來我還不夠賣力,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杜銘邊說邊加大了衝撞力度,宋寧寧很快雙眼迷 離,隻剩舒服的哼唧聲。
7年感情上的若即若離,我早已習慣了幾倍安眠藥的計量才能安穩入睡。
可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異樣,除了安眠藥外,分明還有春 藥。
他這是想毀了我!
身邊的床嘎吱做響,每一下都像扇在我臉上的耳光。
待二人走後,我擦幹屈辱的淚。
跌跌撞撞離開這個滿是腥味的高級會所包廂,卻在轉角看見杜銘和他幾個好兄弟。
“去吧,楚晚這會兒還在昏迷。”
寧浩搓搓手,滿臉邪笑,其他幾人也紛紛調笑。
“楚晚的臉蛋和身材絕了,你小子有豔福啊!”
杜銘卻緊皺眉頭,警告寧浩。
“我隻讓你拍幾張照片,做一場戲,你要真敢動她,我可饒不了你!”
我心裏悶疼,感受著身體內的藥物衝擊,準備離開。
轉身卻撞進江淩赫結實的懷抱。
此刻的我臉色酡紅,肩帶下滑,形容狼狽。
江淩赫解開西裝,把我嚴嚴實實包裹住。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激得我渾身一陣陣戰栗。
我忍不住撕扯他的衣領。
黑色的襯衫領口微敞,鎖骨畢現。
貼上他微涼的皮膚,我隻想要再多一點,更多一點。整個人難耐得扭 動起來。
江淩赫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他一把抱起我,在我耳邊輕聲安撫。
“乖,忍一忍,別亂動。”
話剛說完,就見杜銘走了過來。
他嗤笑一聲,“這不是傳聞不近女色的江總嗎,看來也不是這麼清高啊!”
聽到杜銘的聲音讓我有些緊張,江淩赫把我抱得更緊了些。
藥物衝擊的我理智全無,忍不住雙手在江淩赫身上作亂。
這寬闊的胸肌,緊實的腹肌!好想要!手忍不住下探,江淩赫悶哼一聲。
杜銘哈哈大笑。“沒看出來,你喜歡這種騷的!”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小狐狸精,勾得江總這麼急不可耐。”
他說著就要伸手掀開我頭上的西裝外套。
江淩赫一把揮開他的手,“好狗不擋道,滾開!”
身後杜銘的兄弟小聲嘀咕,“奇怪,那女的怎麼感覺像楚晚,裙子也是一樣的顏色。”
杜銘的腦子好像有什麼炸了一下,隨後緊皺眉頭訓斥道:“楚晚那女人在床上睡著呢,再胡說八道都給我滾一邊去。”
他的兄弟們對視一眼,眼神飄忽,卻紛紛出言附和。
“估計我們酒喝多,眼花了。”
“對啊,銘哥你不是還要帶小嫂子約會嗎,剩下的事交給兄弟們,你放心。”
杜銘吹著口哨來到停車場,看見江淩赫抱著女人鑽進車裏,那女人不安分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物。
突然間漏出一個側臉,確實有幾分像楚晚。
他瞬間聯想到兄弟們的話。
莫名想要過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