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直到我死前,才知道沈燃那麼恨我。
隻因我打了白月光一巴掌,他就把我關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本就患有幽閉恐懼症的我在黑暗瘋狂求救掙紮,最後帶著絕望失去意識。
再次清醒,我回到了嫁給沈燃的前一晚。
這一次,連夜翻窗逃跑。
三年後,我在閨蜜的結婚宴上,見到了沈燃。
他身邊陪著曾經的白月光,餘芊芊。
見到我,沈燃一臉不屑,高高在上:
“陳婉寧,你是不是拿準了我跟你八字相合,隻能娶你,故意逃婚三年,欲擒故縱,想讓我愛上你?”
“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可以再娶你一次,但你休想幹涉我的自由。”
“在外麵你可以是沈太太,但在家裏,你永遠低芊芊一頭!”
我不語,隻是一味拉住吃醋的京圈太子爺。
“老公,這裏有人狗叫。”
聽見我喊太子爺老公,沈燃破防了,猩紅著眼嘶吼質問:
“你不是與我八字相合一心想做沈太太嗎?怎麼能叫別人老公?!”
......
閨蜜的婚禮上,我穿著伴娘服剛從台上下來,就被爸媽拉到了酒桌上。
“你這孩子,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要不是我們來參加婚禮,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不跟我們聯係了?”
我媽眼圈通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媽,我說了我不嫁。”
三年前我逃婚,就是因為不想再嫁給沈燃。
上一世,他看見從國外歸來的餘芊芊,認為是我限製他自由,導致他對餘芊芊愛而不得,毀了他一輩子。
於是在餘芊芊挑釁我,我打了她一巴掌後,他就把我關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黑暗和饑餓吞噬我的時候,我感覺身上有千萬隻螞蟻在啃。
那樣的冰冷和絕望,即便我知道自己已經重生,還是無法擺脫這個噩夢。
而我也因為這個噩夢,整整三年,沒跟家裏聯係過。
要不是一起長大的閨蜜婚禮前給我打了幾次電話,求我回家當伴娘,我絕對不會回來。
三年不見,沈燃沒像前世一樣接手家族企業,而是進入娛樂圈,成了不大不小的導演,活成了別人眼中豔羨的模樣。
坐在他身邊的餘芊芊一身高定,五顏六色的頭發,充滿了科技感,十足的歐美範瀟灑不羈。
兩人的十指始終緊扣著,餘芊芊不屑的打量著獨身一人的我。
而我一身不合體的統一伴娘禮服,頂著化妝師匆匆勾勒出的妝容。
甚至不用比,那些人眼裏,就充滿了鄙夷。
“我說老陳,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啊,你看看人家沈燃,不靠家裏也是大導演了,婉寧也在大城市混三年了吧?嘖嘖嘖......”
“婉寧啊,你別這麼強,沈燃有什麼不好的?沈家那麼有錢,你嫁過去就是享福去了,你爸媽還能拿一筆彩禮,多好。”
“沈燃又不在外麵亂搞,就喜歡這麼一個小姑娘,你就讓他玩去嘛,本來你也處處比不上人家芊芊,還能得一個沈太太的名頭,你不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