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我為趙天明的女助理擋酒,喝到吐血。
他卻嫌我的血弄臟了助理的裙擺,怒斥我:“你是不是想故意破壞我的生意。”
為哄小助理開心,他當眾將我打得頭破血流。
我忍無可忍,提出離婚。
他卻嗤笑道:“一個靠我養活的廢物,離了婚你喝西北風去?”
我平靜撥通電話:“爺爺,我想通了,趙氏該破產了!”
......
新婚第二天,馬爾代夫的蜜月取消。
我被臨時拉去參加趙氏企業商務合作酒會。
因為事發突然,我穿著樸素,趙天明嫌我丟人。
他隨手一指員工桌:“穿了一身破爛,丟人現眼,你坐那兒吧。”
而許月柔就靠在他身旁,一身高定,珠光寶氣,像是在故意示威。
員工們看看我,又看看她,竊竊私語。
“這就是總裁夫人?怎麼這麼寒酸。”
“你還不知道嗎,趙夫人隻是借著懷孕上位的。那位女助理,才是趙總的許月光。”
“懷孕還是假的,訂完婚就說自己流產了。”
我如坐針氈,開場3分鐘,就想逃離。
商務合作酒會請了天盛集團的幾位老板,趙氏一直求著他們合作。
天盛的李總喝多了,要灌許月柔酒。
趙天明心疼了,轉頭看向我:“你替月柔擋一下。”
我震驚地望著他,他明明知道我胃不好,酒精更是碰不得。
可沒等我開口,趙天明就不耐煩了:“讓你喝點酒怎麼了?又喝不死你!”
許月柔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天明,你別怪婉清姐,她剛流產,身體嬌貴得很。”
“孩子都沒了,還這麼多事兒,趕緊喝!”
我僵硬地端起酒杯,烈酒入喉,火燒火燎,胃裏一陣翻滾。
天盛的老板們見我過來,更是來勁,一個接一個地過來灌酒。
“趙夫人真是好酒量!”
“這位才是趙夫人啊,真是沒想到。”
我強忍著惡心,一杯接一杯,隻覺得天旋地轉。
許月柔依偎進趙天明懷裏,她的聲音甜膩發齁,“婉清姐你可真是真清閑富貴。”
“不像我,陪著趙總累死累活跑項目。”
她挑釁得看著我,話裏話外展示自己和趙天明的親密。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更大了。
“難怪趙總對她那麼冷淡。”
“原來是上不了台麵的。”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裏。
許月柔一直在公司散布謠言,說我是個拜金女。
是用不光彩的手段爬上了趙天明的床,才當上的趙夫人。
“不是的”
我想解釋,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腥甜上湧。
我控製不住地嘔出一口血,鮮紅的血混著紅酒,濺在許月柔華麗的裙擺上。
趙天明猛地推開我,力道大得讓我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他小心翼翼地扶住許月柔,滿臉心疼:“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
他蹲下身溫柔地擦拭她裙擺上的血跡。
完全無視了站在一旁,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我。
“天明,我沒事,你別擔心。”
她故作關切地看向我:“婉清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婉清姐肯定是心裏不舒服吧,才故意把酒吐到我身上的。”
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裏滿是委屈,“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歡我。”
“天明,你別怪婉清姐。”
她把我的失態歸結為嫉妒,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林婉清!你看看你幹的好事!”趙天明指著我,“你知不知道這酒局多重要?”
“沒用的黃臉婆,天天在家享福還不夠,出來丟人!”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卻發不出聲音。
“給李總道歉!”趙天明厲聲命令,“還有,月柔的裙子,你拿你的生活費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