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老公參加綜藝,其中有隻傾聽不評判挑戰。
他對著鏡頭輕描淡寫道:“每晚孩子哭鬧時,我都會被吵醒,但每次都在裝睡。”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與我同床共枕近十年的人會如此對我。
我很想問一句為什麼,可看到他臉上無所謂的表情時,突然就釋懷了。
早在上節目之前,我就已經委托律師起草了離婚協議書,如今也已經在路上了。
1
“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傅子衡笑著看我的眼睛,耐心地安撫著我。
我點點頭,在外麵我永遠是一直給他麵子的那個人。
“其實你剛生完小寶那段時間,他每晚哭鬧時,我都會被吵醒。”
“但我每次都在裝睡。”
他仍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似乎覺察不到這件事會對我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我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猛地抬起頭,眼神對上身邊無數台冰冷的機器。
這是他的真心話。
和我們在家提前演練時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他說,他會在節目裏說出曾經給我準備的驚喜,或是學生時期連坐三十小時綠皮火車來看我的事情。
可如今,我看著他那張仍然帥氣的臉,隻覺得好像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他沒有開玩笑。
腦海中一片嗡嗡作響,一時間竟陷入恍惚。
隻隱約能聽到後台為了緩解氣氛,放出了一段吵鬧又尷尬的罐頭笑聲。
過去滑稽可笑的音效此刻傳進我的耳朵裏,襯托得我驚慌失措,更顯狼狽。
而本該寬慰我的傅子衡卻站起了身,他走到了我的對立麵——那群看熱鬧的觀眾席前。
他一直都很好看,無論何時。
明亮的燈光襯得他眉眼英俊,可那雙本來熟悉的瞳孔之間,漾起的卻已不是愛意,而是僅我可見的厭棄。
“老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他又輕笑:“隻傾聽,不評判。”
我知道此刻的我像極了小醜,隻是沉默著抬起頭,妄想對上他的雙眼,似乎這樣就能從裏麵尋覓出些許愛意。
主持人最先感受到了尷尬的氛圍,笑著打起了圓場,將話題扯開。
整個舞台上又被歡樂填滿,隻剩我一個人置身事外。
傅子衡背著手,微笑著看麵前的一群人,不曾分給我一個眼神。
我死命捏緊了拳頭,生怕自己掉下淚來,明天上了熱搜會影響傅子衡的事業。
真可笑,到了如今,我還在為他考慮。
那誰來為我考慮?
我強撐起一個微笑,將節目的遊戲環節進行了下去。
傅子衡卻好似感受不到我的情緒一般,仍舊是那副溫柔的模樣。
隻有我知道,此刻的我早已心碎。
或許我可以在節目上歇斯底裏戳穿他的偽裝。
但事到如今,我已經覺得不重要了。
上節目之前,我已經委托律師起草了離婚協議書。
十年感情,從此刻訣別。
2
我從沒見過傅子衡在節目上的那種眼神。
在我的記憶裏,傅子衡永遠是和溫柔掛鉤的。
傅子衡年少成名,即使工作再忙,他對我也永遠是耐心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