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電瓶車送女兒去上學。
突然衝出一輛邁巴赫。
女兒被當場撞飛出去,頭破血流。
我哭著求邁巴赫車主送女兒去醫院。
不料車主竟是我老公的小青梅。
她不屑的嘲諷我:“自己騎個破電瓶車占道,就算撞死你也是你活該。”
之後便猛踩油門揚長而去。
事後,我報警告她肇事逃逸。
警方卻調查出那輛邁巴赫在我老公名下。
可我老公,明明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啊。
......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腦屏幕。
沈斯年三個字大剌剌的出現在眼前。
出生年月什麼的都對得上。
邁巴赫是新買的,可我老公明明三年前就死了,婆婆也給他銷了戶。
難道,婆婆忘記給他銷戶了?
我滿心懷疑,跟著警察去了梁晚的住處,而梁晚,就是老公的小青梅。
到地方後,我心頭一緊。
這不是我居住的小區嗎?
不同的是,她住的是洋房,我住在高層,中間還隔了幾棟房子。
警察按了好半天門鈴,門才打開。
保姆一臉疑惑,“你們找誰?”
“請問這是梁晚家嗎?我們是警察,她涉嫌一起肇事逃逸,請她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屋內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王媽,誰來了?”
我心臟猛地狂跳。
哪怕已經過去了三年,可沈斯年的聲音我不會記錯。
他真的沒死,他還活著,而且還和梁晚住在一起。
我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門口。
直到穿著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出現在眼前,我眼眶瞬間溫熱,嘴角顫抖。
“沈斯年,真的是你。”
沈斯年愣了愣,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
他別開眼,心虛的不敢看我,聲音沙啞的問警察什麼事。
在聽到梁晚肇事逃逸後,沈斯年瞬間冷靜了下來,他堅定說道:“不可能,晚晚今天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睡覺,你們肯定認錯了。”
“我有證據。”
我抹掉眼淚,把視頻擺在沈斯年麵前。
他看著那輛熟悉的邁巴赫皺了皺眉,可視頻隻有車禍發生後梁晚揚塵而去那一段。
看完視頻,沈斯年平靜說道:“隻是單單一段模棱兩可的視頻,也證明不了就是我妻子撞了人,警察同誌,你們出警都這麼隨意的嗎?隻憑一段視頻就隨便給人定罪。”
“如果你是想訛錢,直接說個數吧,我給你就是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以前的沈斯年,對我關懷備至,就是一個小感冒都能讓他丟下一切守在我身邊。
可現在的他,冷酷的像個陌生人。
我喉間幹澀,正想和他爭辯。
這時,梁晚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公,你怎麼還沒換衣服啊?我們還要去接兒子放學呢。”
兒子?
我如遭雷擊,三年,他們連兒子都有了?
那我呢,我的女兒呢?
在沈斯年眼裏又算什麼?
我滿心憤怒,質問著沈斯年。
“沈斯年,你知不知她撞的人是誰,是你的女兒,可欣現在還躺在醫院,你真的就這麼狠心,要包庇這個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