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禮上,瘋狂粉絲上台獻花時對姚子謙拔出了匕首。
我眼疾手快,飛身為他擋下致命一刀。
當我再次醒來時,姚子謙守在我的床前。
我以為他至少會對傷勢關心幾句。
可見我睜眼,他竟不由分說吻了上來,直接動手解開了我的病號服。
“嘶!”
小腹處的刀傷傳來陣陣劇痛,我痛苦地皺起了眉。
姚子謙卻全然不在乎。
仿佛恩賜一般對我耳語道:
“念在你救我一命,我就許你這最後一次溫情。”
在外人眼中,我是頂流明星姚子謙的私人保鏢。
可關上門之後,我不過是他床笫之間取樂的玩物。
一向潔身自好、從未有過桃色新聞的姚子謙,將圈裏所有的重壓、淫奢以及欲望全都發泄在了我一人身上。
這樣的關係,已經持續了五年。
我早已習慣了他沒來由就莫名上頭的欲望。
無論是片場、工作室,還是電視台的化妝間。
隻要他想,便隨時能把門一關,將我原地脫光。
因為無論他走到哪兒,我都始終站在他身旁。
這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命運。
隻是這一次,我為了救他而被刺傷。
他連半句關心都沒有,一心隻想著索求我那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
我是真的有點不高興了。
可是五年了,我始終不懂怎麼拒絕他。
隻能死死咬住下唇,就連嘴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也沒敢發出一絲讓他掃興的聲音。
半晌,他才停下了動作。
我終於得以喘息,抬手一抹,發現滿嘴的鮮紅。
我趕緊用手擦幹淨,不想被他看見惹他不高興。
隻是這時候,我的傷口已經徹底裂開了,血弄得滿床都是。
姚子謙不悅地皺了皺眉:“還好沒弄在我身上。”
我冷著一張臉始終不語,默默穿好衣服打算按鈴找醫生處理傷口。
卻聽到姚子謙的聲音猝不及防地響起:
“忘了跟你說,明天的記者會上,我會宣布跟夢玲的婚事。”
我正準備按鈴的手懸停在了半空中。
心口突然生出一陣刺痛。
比被刀刺中的傷口還要痛。
半晌,我才想起收回手臂,小心翼翼地問:“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姚子謙卻冷冷地反問我:“你為什麼要知道?”
也對,說白了,我隻是他的員工,他的下屬,而已。
我有什麼權利知道老板的人生大事。
難怪剛才他說,“許你最後一次溫情。”
原來,他再也不需要我了。
我緊緊捂住還在流血的傷口,咬著下唇拚命忍住還沒流下來的眼淚,半天才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好的。”
“我走了,你好好休養,不著急上班。”
姚子謙又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臨走前,幫我按下了那離我有些遠的呼叫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