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的事情太過突然,也引起了蕪市的軒然大波。
孟臨州被酒店停職處理,這時有人才發現竟然聯係不上孟臨州了。
謝家老宅裏。
孟臨州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奄奄一息。
自從謝母死後,他已經跪在這裏整整三天了。
謝彤認定謝母的死與他有關,把他關在謝家宗祠裏懺悔。
不給飯吃,隻有零星的米粥。
有資曆老一些的傭人不自覺的說道:“我說這小夥子怎麼這麼眼熟,他不是小姐在大學處的男朋友嗎?”
“那時候我還記得小姐跟夫人大吵一架,就是為了他呢?”
“可惜啊,是個惡毒心腸,幸虧小姐沒有跟他在一起。”
孟臨州迷迷糊糊聽到聲音,想要發出求救聲卻梗在喉嚨裏。
傭人見他這幅模樣,都紛紛的避開他離去。
謝彤倒是從沒來過。
在她母親被宣告死亡的時候,她就決意報複孟臨州。
沒等法律將孟臨州判死刑,他就差點要被謝彤折磨死了。
“孟臨州,你這種人就不配活著。”
“我母親有什麼錯?她難道說錯了嗎?你的家庭跟我們家差的太遠,這有錯嗎?”
“嗬,終歸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做的都是下賤的事!”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孟臨州,下半輩子,你就永遠的活在懺悔當中吧。”
沒等孟臨州反駁,她就揮一揮手把他帶到了謝家老宅。
他被綁在地上,被人看著。
硬生生跪了三天,直到腿都沒有知覺。
整個人生不如死。
在第四天,趙博提著吃食來看他。
見他這幅模樣,心中很是暢快。
“你不是一直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嗎?現在還不是跟一條狗一樣被關在這裏。”
趙博捏住孟臨州的下巴,用了很大的力氣。
骨頭被捏的痛感讓孟臨州被迫睜開眼睛。
“你究竟想做什麼?”
趙博勾起唇角說道:“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月牙高懸的時候,趙博拉著謝彤到了祠堂裏。
他指揮人把沒有力氣的孟臨州扔到一邊。
隨後,他們二人在他的麵前上演了極致親密。
謝彤似乎醉了,又似乎很清醒。
他們旁若無人般吻在一起,甚至戳破了那最後一步。
“阿彤,別著急嘛,別在這裏。”
謝彤壓根不理會趙博在說什麼,隻一味與親密。
中間,孟臨州恢複了一絲清醒。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後怔楞在原地。
謝母剛過世,他們就做出這種事情,還是在祠堂。
他偏過頭不想去看,卻堵不住自己的耳朵。
最後他費力的爬到了柱子的後邊。
趙博知道,謝彤嘴裏喊的其實是“臨州”。
但是他偏不會孟臨州知道。
隻等今夜之後,讓謝彤和孟臨州徹底死心。
趙博的聲音越來越大,極具穿透力的攻擊孟臨州的耳朵。
孟臨州靠在柱子上,心臟刺痛。
他閉上眼,告訴自己。
“孟臨州,別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