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診不能懷上二胎後,一向刻薄的婆婆竟然沒有怨我,反倒是天天燉湯滋補。
懶惰的丈夫也殷勤承包洗我貼身衣物的家務。
我本以為是他們總算絕了抱孫夢。
直到我在監控中看到那個偷偷在我貼身衣物上刮擦分泌物的身影......
......
“卵巢功能早衰,不建議再嘗試生育。”醫生話語中帶著警告。
“記住,強行促排卵可能會對身體造成永久傷害。”
婆婆朱慧蘭坐在我身旁,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但她出乎意料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關係,曉曉,這不怪你,隻要好好調理,肯定能懷上的。”
“早知道當初就讓你少熬夜,少用那些化妝品,身體就不會累垮了。”
她話裏有話,就差說我的不孕是自己作出來的結果。
丈夫吳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沒事,我們一個女兒也挺好的。”
我原以為會迎來一場關於二胎的戰爭,卻沒想到這麼輕易就結束了。
次日清晨,一股煎蛋的香氣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吳良端著精心準備的早餐站在床前:
“多吃點,補充營養,身體好了什麼都好說。”
這個常年起不來床的男人,竟然六點就起來做早餐。
十年婚姻,他連自己的襪子都懶得洗,突然對我這麼好,我反而不習慣了。
婆婆也變得格外勤快,每天變著花樣給我送補品。
“這是我熬了一整天的烏雞湯,專門補卵巢的,你多喝點。”
朱慧蘭竟然在廚房忙活了一整天,隻為了給我熬湯。
這個曾經嫌棄我“生不出兒子”的婆婆,現在竟然如此關心我的身體。
吳良每晚都會給我按摩,手法細膩得不像他。
“醫生說,夫妻和睦,心情好,還是有機會懷上的。”
他的視線在我小腹處停留,眼神中帶著某種執念。
我感動於他們的貼心,努力配合所有的滋補和休息。
家裏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卻總讓我感到一絲不對勁。
直到那天整理吳良的電腦時,我無意間看到了他的網購記錄。
屏幕上赫然列著大量促排卵藥物的訂單,最近一筆還是三天前收貨的。
我的心瞬間墜入冰窟,腦中閃過婆婆近來格外熱情的笑臉。
從那天起,我開始留心觀察家裏的一舉一動。
一天早上,我假裝睡著,透過微微睜開的眼縫看到吳良小心翼翼地在婆婆送來的湯裏加入白色粉末。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當他端著湯碗推門進來時,我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
“趁熱喝吧,媽特意熬的,說對身體有好處。”他笑著說。
我接過碗,故意問:“怎麼這麼甜?”
“加了點紅糖,暖宮啊。”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借口太甜,隻抿了一小口,在他轉身的瞬間倒進了事先準備好的保溫杯。
那湯裏,甜味之下藏著一點淡淡藥味。
晚上,我試探性地問吳良:“你是不是在我的湯裏加東西了?”
他的表情瞬間僵硬,隨即恢複自然:“什麼加東西?就是紅糖啊。”
“我怎麼覺得味道怪怪的?”我繼續追問。
“你疑神疑鬼什麼呢?”婆婆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臉色不善。
“兒子生不出,屁事一大堆!”
“良良為了你和孩子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嗎?”
“我隻是問問。”我勉強笑了笑,裝作相信了他們的解釋。
那晚,我躺在床上,聽著吳良平穩的呼吸聲,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
婆婆朱慧蘭風風火火地推開家門。
她手裏緊握著一個黑色保溫桶:
“曉曉,快來看媽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我放下手中的活,心裏已經警鈴大作。
自從發現他們的陰謀後,每一次“好意”都讓我如臨大敵。
朱慧蘭迫不及待地擰開保溫桶蓋,一股濃烈的藥臭味瞬間充滿整個客廳。
那湯汁漆黑如墨,表麵浮著一層油膩膩的膜,幾片不知名的藥材漂浮其中。
“這可是我熬了整整一天的大補湯,專門給你調理身子的!”她殷勤地舀了一勺,遞到我麵前。
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胃裏一陣翻騰。
這哪是什麼補湯,簡直就是毒藥。
“媽,我今天胃口不太好,這麼濃的湯喝不下。”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婉拒道。
朱慧蘭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由熱切變得陰冷。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她收回勺子,語氣裏滿是責備。
“我熬了一整天的湯,你連嘗都不嘗一口?”
“真是白費我的一片心血!”她重重地把勺子摔回保溫桶,濺出幾滴黑色湯汁。
“當年你就是不聽話,才沒生出個大胖小子。”
她臉色微沉,眼神閃過不悅:
“我放在這兒,你想喝了再熱一熱。”
她放下湯碗,轉身離開,腳步帶著怨氣。
等她走後,我立刻將湯倒進馬桶,衝走這些不明藥物。
連續幾天,我都用同樣的借口拒絕她的“好意”。
婆婆的眼神越來越複雜,笑容也越來越不耐煩。
“你這樣不吃不喝,怎麼能調理好身體?”她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我隻能裝作虛弱地點點頭,答應會慢慢恢複飲食。
趁著吳良上班的空檔,我悄悄收集了他網購的促排卵藥和之前留存的湯底粉末。
將樣本遞給了醫學界的朋友。
“這些都是高劑量的促排卵藥,遠超正常保健劑量。”朋友皺著眉頭說。
我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吳良真的在給我下藥,而且是高劑量的促排卵藥。
醫生的警告言猶在耳:“強行促排卵可能會對身體造成永久傷害。”
這種藥物長期服用會導致卵巢過度刺激綜合征,甚至引發更嚴重的後果。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這已經遠遠不是調理的範疇。
回到家,我將促排卵藥偷偷換成了維生素C粉。
這些三無產品的外觀幾乎一模一樣,吳良沒有發現。
每天早晨,我都看著他在湯裏加入“藥粉”,然後滿懷期待地看著我喝下。
他眼中的熱切讓我胃裏一陣翻騰。
“怎麼樣,今天感覺好點了嗎?”他關切地問。
我假裝點頭:“嗯,好像是有點效果了。”
吳良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那就好,堅持喝,一定會有效果的。”
我開始配合婆婆和丈夫的計劃,每天乖乖喝下那碗所謂的滋補湯。
婆婆朱慧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期待。
“曉曉真是懂事了,這湯喝下去,身體肯定會越來越好。”
吳良的態度也逐漸熱情起來,甚至有些殷勤過頭了。
“老婆,我來洗你的內衣吧,你好好休息。”
這話從一個連襪子都懶得洗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簡直像天方夜譚。
結婚這麼多年,他從未主動洗過一次碗,現在卻要承包我的貼身衣物。
我強壓下內心的不適,裝作感動的樣子點點頭。
我看著他拿走我的內褲,眼神中的熱切幾乎掩飾不住。
每天早晨,吳良都會端著湯站在床前,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喝下最後一滴。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的期待讓我背脊發涼。
那天晚上,我準備洗澡,脫下內褲時,無意中瞥見了上麵細微的刮擦痕跡。
那不是正常的洗滌能造成的磨損,而是有人用硬物在上麵反複刮擦留下的痕跡。
我的心沉到了穀底,之前的疑慮終於有了實體證據。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突然,腦海中閃過之前在網上看到的各種民間偏方,一個可怕的猜測逐漸清晰。
網上各種民間偏方層出不窮,其中不乏借用女性分泌物製作的偏方。
想到這裏,我幾乎要嘔吐出來。
之後,我趁他們都不在家時,我在臥室、衛生間和客廳的隱蔽角落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我必須知道真相,哪怕這個真相會讓我徹底崩潰。
深夜,我再次驚醒,身邊空無一人。
吳良又不在床上。
我摸索著拿起手機,打開監控軟件。
畫麵中,吳良眼神專注,正對著臟衣簍翻找,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
他從臟衣簍裏翻出我的內褲,眼中閃過興奮。
接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刮刀。
他對著內褲內側輕輕刮擦,動作熟練得令人發指。
每一下刮擦都小心翼翼,生怕遺漏任何一點“珍貴”的物質。
他收集著那些細小的纖維組織,神情專注而虔誠。
然後,他將刮下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個密封的小瓶子裏。
那瓶子上還貼著標簽,寫著日期和“卵巢組織”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