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從監控裏看著兩人熟睡後,我便拿著鑰匙打開了門。
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翻看之下,竟發現了我住院時候的病例。
【因外傷出血壓製神經,導致智力下降......】
自從出院之後,隻要在我的睡夢中出現的永遠都是火的蔓延,和我的無助和掙紮。
一度以為是因我吸入過多的濃煙,導致難以站立。
唯獨沒有想過是受傷後的難以自救。
每每噩夢之後我都會尋找蘇語凝做安慰,隻要抱著她的胳膊害怕便會消失。
這也是為什麼我爸媽帶不走我的原因。
沉寂半晌,眼神望向了另外一張病例上,上麵的記載和我腦海中的印象是完全一樣的。
難不成這受傷另有隱情?
就在我陷入懷疑的時候,手機和門同時響起。
低頭看了手機之後,我才抬頭望向打開的門。
蘇語凝一臉慌張的站在門外,仔細打量著我臉上的神情。
可她失望了,在門響的瞬間我便偽裝了表情。
沒有看出異樣後,蘇語凝走過來將我手中的病例拿走。
輕聲哄道:“怎麼不麵壁思過,跑到書房來玩兒了?”
我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她臉上的心虛。
她訕訕的摸著鼻子,再次開口:“你的病很快便會好,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出國找最好的醫生好不好?”
多句的話語後我終於有了表情,我冷笑的望向她。
“出國了,我還有機會活著回來嗎?”
蘇語凝臉色頓時刷白,試探的眼神也在此刻變成了慌張。
“怎麼會回不來呢,你是我的安安,我怎麼會將你獨自丟在國外。”
這時我才發現,她在我麵前時如同戴了一個麵具。
晚飯時候的質問讓蘇語凝有了警惕。
將我關在儲藏室後,便拽著許雲帆朝著臥室走去。
剛進去便慌張的表示我和之前不太一樣,是不是血塊消失恢複了。
許雲帆原本還在安撫著蘇語凝不要多心。
卻猛然想起下午我打他的一拳,臉上變的陰沉了幾分。
兩人為了保證能徹底的拿到沈氏的話語權後,密謀三天後會帶著我出國。
到時便製造意外讓我死在國外。
這樣我的死因便隨兩人隨口捏造,也沒有人去深究。
畢竟一個傻子對什麼都好奇,在好奇的趨勢下死了也隻會是自己作死的。
看著監控裏的畫麵,我才確定之前的一切和他們有關。
而這一年家裏所有的地方我都去了,唯獨書房是蘇語凝明令禁止的。
於是我便趁著他們睡覺,想要找到真相。
可沒有想到我進來不過五分鐘,深睡的蘇語凝便出現在門外。
典型的做賊心虛。
不願再裝作什麼都不知曉的樣子,我直接將手機裏的視頻放在她的麵前。
“你們在臥室的商量著怎麼弄死我的計劃我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