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吹了聲口哨,攬過她一同進了房間。
我守在門口一夜,
第二天,我做好早飯敲開房門。
“江澄,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我順從的走過去,半跪在地上解開腰帶。
看到貞 操褲好好戴著,林妙妙滿意地點頭。
“行了,走吧。”
我咬咬唇跟她要錢。
“錢?你跟我結婚,難道就隻是為了錢?”
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怒,拿起煙灰缸衝我砸來。
為了讓她解氣,我沒躲。
頭頂破了一塊,獻血順著流下來模糊了左眼。
“弄得這副慘樣給誰看?不就是要錢嗎?姑奶奶現在就給你!”
我的手機一震,多了一百萬。
巨大的欣喜讓我忽略了身下的痛。
快步走出房門,衝向醫院。
舍不得打車,我跳上了一輛公交車。
看著手機上的餘額,心臟砰砰跳。
等到了醫院繳費處,我笑著亮出付款碼。
卻被告知病人已死亡。
我瘋了一般大吵大鬧,“這不可能!昨天我爸還說要吃我的喜糖呢!”
可在太平間裏,我看到了他的屍體。
世上唯一的親人死了,我心如死灰。
從醫院出來後,一時想不開跳河了。
河水鑽入鼻腔那刻,我腦海裏突然響起醫生的話。
“醫院早就通知你做手術了,為什麼推遲到今天才來?”
再睜眼,我躺在醫院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既然這些錢,活著的時候救不了我爸的命。
那就給他買一塊好點的墓地。
卻被告知這卡裏隻有兩萬。
“你被限額了,卡裏隻有兩萬,剩下的錢全都原路退回了!”
我愣在原地好一會。
顫抖著嘴問他有沒有兩萬元能買的墓地。
從火葬場出來後,我回到家準備收拾行李離開林妙妙。
她捂著鼻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攔住我。
“什麼味啊?你背著我去吃燒烤了?”
她穿著掛脖抹胸,下身穿著包不住屁股的熱辣短褲。
故意在我眼前搔首弄姿,還不忘諷刺我。
“這人有錢就是不一樣,平時連肉夾饃都舍不得吃的人,現在居然去吃烤肉了?”
“你爸爸的病是不是好了?這可都是我的功勞!”
說著,她伸過來一隻腳丫。
“昨晚太累了,跪下幫我按按。”
估計是折騰了一夜的緣故,她全身上下露出的地方吻痕遍布。
我麵無表情地越過她,徑直上樓。
林妙妙氣急敗壞地喊:
“我說話你沒聽見嗎?你這個聾子!”
“好啊,我給你的貞 操褲也沒穿!江澄,你膽子大了,以為結了婚就綁住我了嗎?告訴你我隨時可以跟你離婚!”
我腳步一頓。
麻木地轉身。
“好啊,那就離婚!”
林妙妙難以置信地望著我。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跟我離婚,你還去捐精嗎?一次才幾千元,你得捐多少次才能攢夠錢給你爸做手術?等到你攢夠錢,你爸早就歸西了!”
她冷眼盯著我,企圖從我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江澄,是不是我把初夜交給宋昊,你吃醋了?”
真有意思。
我又不喜歡她,我吃什麼醋?
我搖搖頭,淡淡說道:
“離婚,我不要你的錢了。”
林妙妙惱羞成怒,將我推進臥室,她坐在我身上拿起皮帶開始抽。
“說!你吃醋了!快說!你愛我,你吃醋了,你不說話就是在懲罰我!”
我默默地挨著鞭打,不肯發出一聲。
直到蠟燭滴到我的手背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