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傅宴一眼都沒來看我。
再見麵,才知道他要和李夢瑤舉辦一場世紀婚禮,這場婚禮,還特意邀請我去當司儀。
好巧,估計是李夢瑤知道我要被抹殺了,這場婚禮就在五年之約的那一天。
可我不想被抹殺,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的顫抖,給傅宴打去電話。
“傅宴......你不是說會娶我嗎?”
傅宴卻拿吊兒郎當的態度告訴我:“祝嘉寒,我是答應要娶你,可又沒說哪一天娶你!說不定等到七老八十我就改變主意娶你了!”
我淚如雨下,哀求他不要掛電話,如果他不娶我我就會死。
“祝嘉寒,別拿這樣幼稚的玩笑來糊弄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中苦笑,根本等不到七老八十了。
回到住了五年的小家中才發現傅宴的東西通通被帶走,我的東西則是通通被扔掉。
而李夢瑤正在家中一臉嫌棄的指揮,完全將自己視為女主人。
她義正辭嚴的要賣掉我和傅宴的家。
“姐姐這個窩太破了,傅宴不會再回來了,我就隻好賣掉了,賣掉的錢就當給我和阿宴隨份子了,好不好?”
這座房子是我買下用來給傅宴過渡用的,所以寫的是傅宴的名字。
見我不說話她說的更起勁了。
“這也是阿宴的意思,更何況,姐姐也沒有幾天好活了吧!就別爭了!惹人笑話!”
我鼻尖一酸,沒想到居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說得對,反正我也沒幾天好活了。
“你想要,就拿去吧。”
他拿走他的,我也要拿走我的。
這樣兩清,幹幹淨淨,也很好。
我曾經送給傅宴我九連勝的獎牌,如今也確實該要回來了。
傅家別墅門前,頂著下人的白眼我無力的叩響了門,傅宴一臉不耐打開門。
我向他說明來意,他卻笑了笑。
“你的那個獎牌早就被Lucy咬著玩給咬碎了,你大方一點,就別要了。”
Lucy是李夢瑤的狗。
我從前一直想養一隻小貓,可他卻說貓是帶毛的畜牲,這個家有貓沒他。
可轉頭卻抱著李夢瑤的狗喊狗兒子。
原來我在他心中連一隻狗都比不過。
我渾身顫抖,眼淚卻止也止不住,曾經他說會好好對待我的獎牌的。
為什麼如今什麼都變了?
傅宴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但很快恢複:“不就是一個破獎牌,有什麼好哭的!”
他轉身將我拉進屋裏麵,不顧我的掙紮撕去我的衣裳。
“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讓如願你還在這裏婊子立牌坊!”
我心中緊繃的弦突然斷了,傅宴他一直都是這麼看我的嗎?
身體逐漸麻木不再掙紮。
“我沒你想的這麼賤......傅宴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可傅宴卻不顧我的疼痛,一臉惡趣味的看著我:“雖然今天和你做這樣的事,但我心裏愛的還是夢瑤,就委屈你一下吧!”
說罷他按住了我,喊來了紋身師。
連麻藥都沒打就在我的大腿處紋上了李夢瑤的名字首字母。
“你現在隻是夢瑤的一個替代品!”
我嗚咽哭泣,傅宴卻又說我有係統不會疼還裝的這麼像。
我拚命解釋有係統的人不是我是李夢瑤。
可傅宴是怎麼說的呢?
“你為了爭寵,連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
原來不被愛的人,怎麼解釋都是無濟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