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著,剛想點頭,抬頭卻看見宴非堅硬的下頜線線條。果斷搖搖頭:「沒你帥,你在我心裏最帥了!」
他嘴角微勾:「油嘴滑舌。」
我:「你剛才說......你是我?」
他打斷我:「那是應急,不然解釋半天你要多疼一會兒。」
「你別亂想。」
我:「可我就愛亂想。」
我用手摸上他的胸肌......
「你別亂動!」
明顯得感覺到他有點熱了。
「再動就把你丟下去。」
我老老實實收回手。
校醫檢查了一下我的腳踝。
「還好問題不大,沒傷到骨頭。抹點紅花油,貼著膏藥,養半個月就好了。」
「這段時間不要動,盡量在家養著。」
「膏藥一天換一次......」
宴非在旁邊認真的記錄著醫囑。
扭傷了腳,我請假在家養傷。
宴非每天都來幫我丟垃圾、整理屋子,還幫我把八菜一湯的外賣盒當著我的麵,放進垃圾桶。
但我們的關係沒有更進一步。
我著急啊!要是還沒當上宴非的女朋友,我先死了怎麼辦?
進度太慢了,我決定加快進度勾引宴非。
以我對宴非的了解,要是勾引成功了,他肯定會對我負責的。
隻要有反派命長的光環在,那我就不用早死了。
但怎麼勾引呢?
我拄著拐杖左思右想,沒注意拐杖拐杖拄到了地上的塑料袋上,一滑,另一隻腳也扭傷了。
我兩眼麵條淚。
扭傷事小,沒命事大啊。
我哭著打電話給宴非。沒幾分鐘,他就來了。
「你怎麼又把自己搞傷了?」
他把我抱上床,熟練地給我貼好藥膏。
「還疼嗎?」
我猛猛點頭。
他眼底溢出心疼:「一小時不看著你,你就能把自己又搞傷。真是出息。」
我啞著聲音道:「我想喝水。」
他沒說話,推門就出去了。
繼而我又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
不是, 客廳就有水,他出去幹嘛呀?
不會不管我了吧?
【反派嘴上不喜歡白月光,行動上倒是很誠實嘛!】
【快看快看!大反派回家拿了和他共感的杯子!】
【呦呦呦!還是嫩粉色的!】
【大反派不會是要把杯子送給白月光吧?】
【不可能,共感杯子是大反派的秘密,怎麼可能隨便送出去。】
【這杯子是後來女主折磨大反派的武器,怎麼這麼早就出現了?】
不一會兒,宴非就回來了,還拿著一個盛滿溫水的粉色保溫杯。
「諾,喝。」
我接過杯子,試探得用水摩挲著杯口,眼神餘光看著宴非。
隻見他雙拳緊握,嘴唇抿緊,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看來彈幕說的是真的。
我就著杯子一口一口的,慢慢地喝著水。不時還舔一舔杯口。
隻見宴非的臉色越來越紅。
【反派爽死了!想親親白月光又不敢,隻敢讓白月光用共感水杯。】
【在反派的感知裏,現在在和白月光接吻,他快爽死了】
【白月光啊,你知道發你眼前的可是隻覬覦你的大狼狗嗎?】
「杯子很好看,能不能送我?」
宴非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它對我很特殊。」
我:「哪裏特殊?比我還特殊嗎?」
他紅了耳朵:「反正就是不行,最多隻能借你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