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亂地接過她手裏的糖吞下,刹那間,房間裏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
“晚了喲。”宋時意一腳踩在我的掌心,狠狠碾了幾圈。
“新型迷情藥,正好給你試試效果,誰叫你惹了咱們時意姐,景哥那可是把宋時意當心肝護著的,你黎瑤頂多算一個瀉火的床伴,一個瞎子,還真把自己當正牌女友了,要不是時意姐想靠自己努力,哪輪得到你這個按摩妹。”
我拚命想要挪動身體逃離,可全身的力氣都在迅速消散。
男人唰地一下撕開我的衣裙。
“本來想讓你快活點,沒想到被你發現了。那正好,別讓兄弟們等了,反正你看不見,誰上都一樣。”
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扯下的時候,我無力地朝沈修景伸出手,賭他的心軟。
可他隻是高高在上地站在門外,捂住宋時意的眼睛。
“別看,臟。”
離開前,沈修景回頭。
“下手輕點。”
“另外,多下點藥,讓她明天什麼都不記得。”
“得嘞,景哥,九塊九是吧,完事兒直接轉你。”
我醒來的時候,沈修景正滿眼心疼地望著我。
身旁,還坐著宋時意。
“瑤瑤,你終於醒了,昨天你在甲板上掉進海裏,我還以為要永遠失去你了。”
“是啊瑤瑤妹妹,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奇怪的傷呀?要不是知道你是掉海裏去了,不然我還以為你昨晚......”
我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屈辱的記憶如洶湧潮水般襲來。
他們撕開我的衣裙,拽著我的頭發在浴缸裏沉浮。
哄笑聲,窒息感,重疊的人影。
我攥緊床單,劫後餘生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沈修景瞪了她一眼,拍拍我的手想繼續安慰。
可宋時意直接勾住沈修景的脖子,不由分說地吻住他的唇。
二人竟然直接當著我的麵唇齒交纏,呼吸越來越急促。
掌心被我攥出血跡,憤怒和委屈幾乎要溢出來。
好半天,我才顫抖著聲音開口。
“阿景,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沈修景沙啞著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嗯。”
迫不及待抱著宋時意離開。
他們走後,我發了瘋似的砸碎病房內的所有東西,找到我的身份證和手機後,立刻打車去了機場。
二手平台沈修景發布的售賣鏈接下,不少人貼出了“售後評價”。
視頻圖片裏,熟悉的包廂,被撕碎的衣裙,淩亂的頭發......
我猛地關上屏幕,拔出電話卡甩出窗外。
到了機場後,教授見我穿著病服,什麼也沒問,隻是拉著我的手。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上飛機前,注銷了在國內所有的身份信息。
經過十個小時的飛行,成功落地。
我不知道的是,此時國內沈修景正望著病房內的一地狼藉,質問醫生。
“在這兒的病人呢!她是個盲人,甚至你們怎麼允許她私自出院了!”
“沈先生,黎小姐上個星期已經去京市完成了最後一次治療,她的眼睛,從那時候就已經能徹底看見了啊?您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