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舉報了在高鐵站讓我脫光衣服安檢的男友女閨蜜,當晚,我就被男友以9.9的價格掛上了二手平台。
“真九塊九一次?這女人不會有什麼臟病吧?”
“這可是沈總的女人,剛在隔壁喊得那叫一個浪。沈總,這種極品您怎麼不再留著自己多玩會兒?”
沈修景嗤笑一聲,“她一個瞎子,還在高鐵站被人看光了身子,照片傳得到處都是,我這種身份,怎麼可能還會要她?看她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她害得時意沒了工作,這種心思惡毒還殘疾的賤人,十塊錢一次都是她賺了。”
其他人連連附和。
聲聲淫笑之中,我如墜冰窟,顫抖著手給老師發去信息。
【老師,我眼睛治好了,我同意去國外進修。】
......
“她眼睛看不見,你們注意點,動靜別太大。”
“前幾天你不還打算娶她來著,景哥這是憐香惜玉了?”
沈修景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沈家怎麼可能容忍一個瞎子進門,更何況,比起時意的傷心,就這麼點折磨,算得了什麼?”
“隻不過是讓她誤以為和她發生關係的還是我,繼續把人留在身邊,方便我更好折磨她而已。”
說著,私人影院的幕布突然亮起。
播放的,赫然是我剛剛和沈修景交纏的畫麵。
“剛剛錄了個小視頻,無聲的,邊玩邊看,給你們助助興。”
“私影沒監控,放心玩。”
我套衣服的手不自覺地發顫。
沈修景一直喜歡帶我解鎖不同的新地點,草叢,車庫,甚至這次來私人影院,我也以為是他的新癖好。
狹窄的影院內,我整個人被巨大的羞恥包裹,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慌亂間,我從陽台一躍而下。
戀愛三年,沈修景從不嫌棄我的眼睛,甚至不厭其煩地帶我遍訪全世界的名醫。
我以為他是我黑暗世界裏唯一一抹亮色。
眼睛複明後,我買了最早一班高鐵票去找沈修景想給他一個驚喜,他還特地讓在高鐵站工作的宋時意多關照我。
曾聽其他人說,若非宋家破產,沈宋兩家早就聯姻。
但宋時意卻摟著我的肩膀解釋:“放心,我和沈修景認識了這麼久,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我才不會和你搶他。”
我也單純地相信他們是純友誼。
但在高鐵站安檢時,宋時意卻非說我身上帶著管製刀具,要求脫衣服檢查。
她以我看不見為由,直接上手,將我扒了個幹幹淨淨。
直到最後她不知道從哪搜出來一把刀,才滿意地放我離開,還提醒我以後出行要注意安全。
身後有女生義憤填膺,一通電話舉報到了鐵路局。
宋時意本來想讓沈修景替她疏通關係,卻被沈修景勒令向我道歉。
當天,宋時意就以失職為名,從此不得進入任何國家企業。
沈修景知道後麵色如常,隻說是她活該。
可晚上,我在高鐵站的照片就在網上被瘋傳,沈修景更是直接將我掛到二手平台出售,標價九塊九一次,讓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沈修景打來電話:“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