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腳就偷偷拿著手機,蹲到宴會廳的門外,按下了手機視頻的記錄鍵。
沒有我在的宴會庭,可就更加熱鬧了。
顧雲庭光明正大的摟著小保姆,毫無避諱的說著煽情的話。
顧雲庭不淺的豔福可是羨煞了他那一眾哥們。
有人就問道:
“雲庭,你以前不是很愛嫂子的嗎?怎麼現在玩的這麼花,你就不怕萬一哪天嫂子複明了,看見你和這小保姆的事,到時候你該怎麼收場?”
顧雲庭卻是毫不在意,伸手捏住了小保姆嬌嫩白皙的下巴,輕蔑道:
“愛?”
“伺候了一個瞎子五年,你們知道有多憋屈有多壓抑嗎?”
“甭說她瞎的有多徹底,就算是真的看見我和寧雲的事又如何?這顧家還不是由我說了算,我就算讓她淨身出戶,她一個睜眼瞎又能奈我如何?”
說著,他將小保姆的嬌軀,猛的往懷裏一拽,曖昧地朝小保姆白皙妖嬈的脖頸上,吐著嘴裏的煙圈,
“她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小保姆,她是我的貼身秘書。不過是為了方便,才說成是保姆的。”
“如今,我有了這麼個可人又善解人意的人兒,就算那個瞎子立刻死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這些話,一句句像淬了劇毒的刺,一根根紮了過來。
雖說我早已做好了心裏準備。
可我的心還是莫名的一陣陣揪疼。
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失控,砸落了下來。
4
顧雲庭和他的朋友商量著要出去玩。
我趕忙躺回了臥室。
顧雲庭果不其然,又以工作為借口出去了,就連那個裝作小保姆的貼身秘書寧雲,也尋了個由頭出了顧宅。
他們叫來了平日裏來我家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張媽照顧我。
以往他們也這麼幹過。
可這麼多年,我對顧雲庭太過信任和依賴了,重來就沒有往出軌那方麵想過。
我尋了事支開了張媽。
在家裏顧雲庭經常去的那幾個房間,我全部偷偷按上了同城送過來的針孔監控攝像頭。
我還聯係了海外的資產管理機構,取消了將資產過戶給顧雲庭的決定。
本來我的父母作為國家級研發教授,留下了一筆巨額獎金遺產,我也是打算在5周年結婚紀念日的今天,作為第二個禮物送給顧雲庭的。
畢竟他任勞任怨照顧了我這個瞎子五年。
我以為他人品可靠,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我想將自己的全部,毫無保留的交給他。
但現在看來。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估摸著張媽快回來了,我將這些事全部處理完了之後。
就又躺回了床上。
顧雲庭回到顧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吃早飯的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