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會用惡毒的語言咒罵我,罵我是瘋子,罵我是睜眼瞎,罵我一個瞎子怎麼不去死,還出來禍害社會......
顧雲庭聽著這些攻擊我的語言。他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憤怒難過,有時候他甚至還會拚了命跑上去和別人好一通理論和廝打。
即便被打的灰頭土臉,鼻青臉腫。
他依然會寵溺地摟著我,隻用敲鼻頭這種充滿愛意的懲罰,一次次安撫我失控的情緒,一次次讓我乖順甘願淪陷進他編製的溫柔夢鄉。
他曾說過,敲鼻頭是獨屬於我倆之間的親密動作。
今生他隻偏愛我一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欺我辱我,
包括他自己。
可剛剛在書房。
他曾經最討厭別人罵我是瞎子,可我卻親耳聽到他罵了。
獨屬我倆之間的親密動作,剛剛我也親眼看到,他下流的用在了小保姆身上。
他和小保姆交頸纏綿時。
小保姆低喘著氣息,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疼的顧廷庭嘶了一聲,但他卻更加興奮道,“磨人的小妖精,竟然學會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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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庭舉起手,重重在小保姆的鼻尖敲了一下,“這是給你的懲罰,讓你以後還敢咬人。”
“哼!你老牛吃嫩草,占了我這麼久的身子,到底什麼時候和那個瞎子離婚?不然以後,我次次都咬你。”
“別呀!你把我咬壞了,難道就不心疼了?就那個瞎子,照顧了她五年,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過段時間,我一紙離婚書將她掃地出門,再迎娶你好不好?”
......
露骨的畫麵,調情無下限的言語,對曾經承諾的背叛。
像一把猝不及防的利刃,紮得我胸口生疼。
沒想到我一直深愛和依賴著的男人,骨子裏竟是這麼的肮臟和齷齪。
近十年的感情,居然荒唐的像一個笑話。
眼淚終於控製不住,肆意的流了下來,我緊咬著嘴唇,強忍著極度的屈辱和惡心。
是得,我還不能翻臉。
我必須要拿到顧雲庭出軌的證據,我要親手了結掉這段荒唐可笑的婚姻。
“怎麼還哭了?”
顧雲庭擰了擰眉,眼中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他將我一把給扶了起來,聲音卻放柔道:“以後可不許這麼胡亂闖出去了。要是我不在,你要是磕著碰著誰再來管?”
“嗯!知道了。”
我一如既往乖順的點了點頭。
顧雲庭轉頭,對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小保姆道:
“寧雲,去把外傷的藥拿來夫人的房間。”
小保姆卻是不樂意了,垮拉著一張俏臉瞪著顧雲廷,氣呼呼就在那好一通比劃抱怨。
沒想到,這兩人生怕我聽見。
為了方便,居然背著我偷偷學習了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