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這裏真的可以嗎?”
“寶寶,你不是最喜歡刺激?乖,麵具戴上,我教你。”
隨後是曖昧的吻聲,一點點蠶食慕娉雪的理智。
薄薄的帳篷裏麵,透出兩個糾纏的身影,男人喘著粗氣,將上麵的美人翻了麵,抬起她纖細的長腿。
“君澤,我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和你在一起啊?”
他一邊用力,一邊掐住女人的肩膀,聲音透著難以抑製的欲望。
“放心吧,不久了,等這次回國,我就能拿到入學通知書,到時候你找個借口出國留學,我們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嗎?”
慕娉雪如遭雷擊,海風冷得刺骨,卻怎麼樣都沒有她的心冷。
許君澤從收到邀請通知那一刻就沒有想過和她一起去佛羅倫薩美術學院?
以往的美好承諾此刻仿佛一把尖刀,狠狠淩遲脆弱的心臟。
她怔怔的看著那兩個黑影在自己麵前翻騰,下意識撥打了許君澤的電話,帳篷裏的手機一連響了好幾次才被人不耐煩的接起。
“喂?小雪,怎麼了?”
“許君澤,你在哪裏?現在馬上回酒店。”
許君澤聲音帶著關心,可慕娉雪隔著帳篷卻看到他抱緊了女人的腰肢,奮力輸出。
“到底怎麼了?你別急,我這就回來,等我一下。”
“我很不舒服,你盡快回來,立刻馬上。”
半晌沉默,許君澤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但白棠急不可耐的勾住許君澤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
“我不許你走,你要是現在走了,我可就生氣了!”
“就一會兒,好不好?我馬上回來。”
她肆無忌憚的將雙腿架在許君澤肩膀,聲音壓抑難耐。
“君澤,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那小女友重要?”
許君澤動作一頓,猶豫了幾秒低頭吻住了身下的白棠,溫柔細雨,“她一打來電話,你就醋,真拿你沒辦法,小妖精。”
“那你倒是說啊,我和她比,誰更重要。”
“行行行,我不去了,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
慕娉雪幾乎捏碎了手機,抿緊了唇抬腳往帳篷走去。
突然,一隻大手猛的捂住了慕娉雪的嘴,將她死命的往礁石叢裏麵拖。
她拚命的蹬踹,試圖掙脫束縛,可身後的人力量大的驚人。
慕娉雪被拽到隱秘的礁石叢,男人按住她的肩膀開始施暴,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一隻手粗魯的撕扯她單薄的裙子。
慕娉雪嚇得淚水迸發,在漆黑夜空絕望的嗚咽。
就在他咬住她嬌嫩的肌膚之際,她扣在地上的手掌被一快礁石劃破,她摸到長滿蛤蜊的礁石。
“嘭,嘭!”
她用盡了渾身的力量,用那塊礁石狠狠砸在男人的頭上,不顧一切的敲打不一會就讓男人身體軟癱倒在一邊。
她艱難的爬起來飛奔回酒店。
慕娉雪坐在床上失聲痛哭,緊緊抱著冰涼的身體,用發抖的手撥通許君澤的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對麵才接電話。
“許君澤,你在哪裏?你到底回不回來?”因為從小性格很要強,這種時候了她都是壓抑著恐懼和哭聲,祈求他回來陪一陪自己。
然而許君澤還在編織借口,企圖敷衍慕娉雪。
“抱歉,小雪,我在舞會恰巧遇到鄧教授,和他正聊天呢,我打電話讓前台給你送藥了,你再等等我好嗎?”
不等慕娉雪出聲,通話被瞬間掐斷,隻剩下冰冷的“嘟嘟嘟”聲。
再打過去就是信號不好,無人接聽。
不一會兒,前台送來了胃藥和止疼片。
第二天,慕娉雪在一片晨曦的光暈裏醒來,許君澤推門而入。
“抱歉,小雪,昨天我玩的有點過頭回來晚了。”
“我看見地上都是血跡,你還包紮了手掌,發生什麼事了?”
他擔憂的坐在床邊,捏著慕娉雪的手,眼底都是在意。
慕娉雪身體發抖,捂著臉低聲抽泣,許君澤一下子就慌了神。
“小雪,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哭,你和我說。”
“我摔了一跤,把手劃破了,你別碰我!”
她拚命推開這個虛偽的男人,從床頭摸到自己的手機,抖著手撥通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爸,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