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許清寧輕輕打開沉重的門，刺鼻的福爾馬林味撲麵而來。

她雙手顫抖地掀開蒙蓋的白布，在看清我和女兒的臉後，晃了晃我的身體。

“裴盛，音音？”

無人回應，死寂一般。

她又握著我和女兒的手，冰涼一片。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不信，你們怎麼可能都死了呢？”

“你在演戲對不對，你們都在演戲騙我對不對？”

她將頭緊緊貼在我的胸部，就像我們以前那樣。

我冷眼看著她哭，就像在看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