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出來了？”燕子盯著她問。
“當然了，你看首先你的發型就不一樣了，一個馬尾一紮，以前可不是這樣隨意的哦。”莊雅首先發現頭型的改變。
“是的，張啟宗不喜歡以前那樣的發型，他說那都是公司白領的裝扮，我一個機關人員就要普通，我就普通上了。”燕子開著玩笑說。
“還有你的服裝也有變化。”莊雅又仔細打量著她的穿戴。
“是的，不讓穿奇異服裝，你說我以前的服裝奇異嗎？頂多算新潮，”燕子不服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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