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貨,這回還想抵賴嗎?要不是你勾引彪哥,我早就和他結婚了!”
“嗬嗬,既然彪哥說你的身體像蛇一樣,那我倒要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說完,將我扒開我的衣服,把我雙手雙腳釘在地板上,然後拿出了一個裝滿了毒蛇的籠子,將這些毒蛇全部倒在我的身體上。
一大群毒蛇在我身上遊動啃咬,我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
鐘芸芸站在旁邊開心得拿出相機給我錄像。“哈哈哈,我要把你的這副可憐的樣子拍下來,到時候和彪哥一起欣賞。”
“你這樣子傷害我,範彪知道了不會饒過你的,他肯定會生你氣的,你放過我吧。”我痛苦的哀求著。
“嗬嗬,彪哥最痛愛的就是我了,實話告訴你吧,他年輕時候還為我殺過人呢,像你這種賤人,我就算把你玩死了,彪哥也不會怪罪我的。”鐘芸芸得意的說道。
她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我不想因為一個渣男丟掉自己的性命。
“你聽我說,你不就是想和範彪結婚嗎?我現在知道真相了,我已經不愛他了,我可以和他離婚成全你們兩人,你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放我走吧。”
鐘芸芸拿出一把小刀,抵在我的嘴唇上。
“住嘴!彪哥最好麵子了,你把主動離婚,那他的麵子往哪擱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在這個世界消失,反正彪哥也不喜歡你,你就去死吧!”
“你就是用這張嘴,勾引的彪哥,留著也是個禍害!”
說完,她將我的兩瓣嘴唇給割下來。
我痛得發出慘叫,嘴巴裏不斷吐著血泡。
“哼,叫怎麼大聲,在床上估計也是這般浪叫!”
說完,她用鐵棍撬開我的牙齒,將一壺開水灌進我的喉嚨。
我瞬間便發不出聲響,隻是痛苦得要將臉部給扭曲變形。
隨後她用硫酸將我的臉燒爛,拿鋼管將我從下半身洞穿。
我的靈魂早已經飄蕩在空中,看著她不斷摧殘我的身體。
最後她將我製作成了人體標本放在地下室,這樣每當她不開心時候,就可以過來欣賞一遍我的慘狀。
第二天清晨。
範彪見我沒有回來,急得撥打我電話。
但我的電話一直顯示關機。
“哼,臭娘們,連我電話都不接了,有種就別回來了,我一個人正好清靜!”
又過了幾天,我依然沒有回家。
倒是鐘芸芸,每天都會來我家裏刷存在感。
在此期間,鐘芸芸陪著範彪給我打了不下一百個電話,但一直都是顯示關機。
範彪氣得直接將家裏的板凳給摔爛。
“這個賤人,到現在還不回來,八成是到外麵找野男人了,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他們這對狗男女的皮不可!”
旁邊的鐘芸芸試探性的問道:
“彪哥,你說嫂子要是出事了,你會怎麼辦啊?”
範彪眉毛上挑,故作輕鬆。
“哼,那個臭女人最好是死在外麵了,誰要是幫了我這個忙,我非感謝不可,對,我以身相許,我氣死那個臭女人!”
鐘芸芸聞言,嘴角露出笑容,樂嗬嗬的上前。
“彪哥,真的嘛?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你看了以後肯定會十分歡喜的!”
範彪嘴角上揚,一臉期待的看著鐘芸芸。
“你從小就花樣多,給我準備的禮物肯定是好東西,走看看去!”
剛一出門。
隔壁的張大媽正好買菜回來,見到範彪後打趣道:
“阿彪啊,你老婆還沒有回來呢,八成是被那個野男人勾去了吧,我早就說過了你老婆不是個老實人。”
範彪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了。
一巴掌直接將張大媽打倒在地,還沒等張大媽叫喚,範彪直接將她按在地上,拳頭像雨點一樣砸在張大媽腦袋上。
張大媽的腦袋被打出了血漿,整個人倒在血泊裏不省人事。
“我的老婆,隻有我可以說得,其他人誰敢說我老婆一句不是,我就宰了他!”
範彪滿臉是血,惡狠狠的朝著躺在地麵的張大媽吐了口唾沫。
鐘芸芸在旁邊嚇得臉色蒼白。
範彪扭頭看了一眼她,冷冷的說道:
“你不是說給我準備了禮物嗎,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