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忌日前夕,我被人綁架,前後門大開,子宮和腸道一起脫垂。
哥哥大怒,懸賞五千萬隻為找到綁匪的一絲線索。
養妹更是連夜坐了二十個小時飛機,隻為求來最頂尖的醫生為我手術。
誰料手術時麻藥太少,肚子剛被劃開我便被劇痛驚醒,卻聽到養妹在我耳旁道。
“哥哥,我們不是隻說綁架她嗎,怎麼弄成這樣了。”
哥哥聞言冷哼一聲,厭惡道。
“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下手重了又如何,你的股份到手最重要。”
“當初要不是她任性,爸媽又怎麼會死,你也不至於為了救我捐給我一個腎。”
“這些股份跟她的腎,都是欠你的!”
可哥哥不知道的是,當初捐腎給他的是我。
如今我再沒了一個腎,將活不過半個月。
......
“老大,這女人還真是帶勁呀。”
“老李,你來。”
伴隨著皮帶扣上的聲音,奄奄一息的我被猛地砸在了地上。
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滿是汙穢難以入眼的液體,下半身更是不成人樣。
疼痛湧遍全身,讓我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還未緩過神來,一股更加濃烈的臭味襲來。
男人粗糙的手像拎著小雞仔一般拖拽著我前行,隨後下身如同被刺穿一般疼痛難忍。
窒息感籠罩著全身,意識也在一點點消失。
粗重喘息中,忽然那人猛地起身將我踹倒在地罵道。
“媽的,這女人這麼不禁玩,這就掉出來了。”
鮮血從下半身緩緩流淌而出,我努力挪動著手指,用盡力氣張嘴道。
“救......救我......”
我明明什麼也沒做,隻是去買祭拜爸媽用的東西,就被他們綁架淩辱了數日。
這幾天,我不知道日子是怎麼過的,隻記得無數哥男人在我身上起伏,連帶著疼痛都變得麻木了起來。
可這點微薄的求救,卻被他們狠狠踩在腳下,殘忍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廢物,那就扔進水泥裏給封住吧。”
心跳在一瞬間劇烈跳動,我幾近絕望地看著自己被拖拽著一點點靠近水泥桶。
就在我即將被扔進水泥桶的那一刻,倉庫大門猛地被人撞開。
“小黎!”
緊接著,無數警察湧入其中,將那些綁匪一一控製住。
哥哥衝上來,一把將我抱起,腳步匆忙地朝著門外的救護車跑去。
“小黎,你別怕。”
“哥哥不會讓你出事的。”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趴在哥哥懷中,嗚咽出聲道。
“哥,我好疼......”
“我好疼。”
哥哥一路哄著我,好不容易將我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卻為難道。
“蘇總,蘇小姐的傷勢太重,我們這醫生沒有人能夠做這場手術。”
聽到這話,哥哥怒道。
“這是A市最好的醫院,我一年給你們投一個億。”
“現在你告訴我,你們居然沒有人能夠動手術。”
“那我妹妹怎麼辦?”
“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她死在我麵前嗎?”
我虛弱地躺在床上,疼痛讓我整個人臉色發白,連動彈都成了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聽到這話更是眼前一片灰暗,就在我想要勸說哥哥帶我回家之際,急匆匆的腳步聲從走廊處傳來。
“哥哥,我把史密斯醫生找來了。”
病房裏的所有人都朝著門口投來目光,哥哥驚喜道。
“真的嗎?”
“太好了,小黎有救了。”
驟然得救的情緒撞擊著我整個胸膛,我來不及道謝便被急匆匆推入了手術室。
急救室的燈光亮起,麻醉很快讓我整個意識徹底消失。
誰料沒過多久,我便被另一道劇痛拉回了意識。
幾乎在恢複意識的一瞬間,我便察覺到了不對。
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麻醉竟然失效了。
偏偏肌肉鬆弛劑的效果還未消散,讓我整個人宛如被釘子定在原地一般,不能動彈分毫。
以至於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鋒利的手術刀正在一點點割開我的肚皮。
宛如活剮般的疼痛如洶湧潮水般湧來,腦海中似乎有無數個小人在尖叫呐喊,疼得她腦袋被炸成漿糊般不得清醒。
在近乎瀕死的痛苦中,我聽到了養妹膽怯的聲音。
“哥哥,我們不是隻說綁架她嗎,怎麼弄成這樣了。”
刹那間,原本鈍痛模糊的大腦猛然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