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孫少陽準時來到了書房。
他戴著金絲框眼鏡,一臉斯文的盯著我,“語棠,又見麵了。”
我死死的捏著手裏的筆,抬眼盯著他,身上下意識的爬滿了雞皮疙瘩。
他淩虐我的畫麵拚命的擠進腦子,我發狂的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部推在地,雙手趴在桌麵上,雙腳用力的瞪著椅子,身體成進攻的模樣惡狠狠的瞪著他。
嘴裏不停的發出警告的聲音。
他毫不在意的將背包丟在地上,勾著嘴角慢慢的靠近我。
他緩慢的將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頸,“怎麼,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這個主人了?”
“在訓犬基地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他用力的掐著我的脖頸,那張偽善的臉一點點的靠近我,“乖一點,討好我。”
我顫抖著伸出手,慢慢的摟住他的腰,就在他準備鬆開掐著我脖子的手的刹那,我的胃裏突然一陣翻湧,生理性的幹嘔出來,酸水吐了他一手。
他厭惡的將我摔在地上,拿著紙巾一遍又一遍的擦著手指,直到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
我驚恐的弓起脊背,齜著牙慢慢後退。
他發瘋的一拳砸在我的臉上,身上,直到將我完全打倒在地。
我滿臉是血的看著將我壓在身下的孫少陽,腦海裏全是那年夏天,辦公室裏,他失控的模樣。
他用力的撕扯著我身上的白色裙子,猩紅的眼睛裏寫滿了興奮。
那年他說,“就一次。”
結果每一個他說要幫我補課的午後,都喪盡天良的將我壓在身下。
我奮力的反抗,卻遭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威脅。
我歇斯底裏的告訴爸媽,我不要讀書,不要上學,我要轉學,要永遠離開孫少陽這個惡魔。
可是他們卻覺得我是無理取鬧,不僅不站在我這邊幫我,還提著禮物去給孫少陽道歉。
終於,我被他們逼瘋了,逼病了。
可他們卻一口一句我矯情,抗壓能力差,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裙子被撕扯了滿地,孫少陽得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乖一點就不會疼。”
“像在訓犬基地那樣配合我,我就會給你獎勵。”
獎勵?
是一盆一盆餿掉的飯菜,還是其他訓犬員同時加入的淩辱?
我滿眼嘲諷的盯著孫少陽,看著他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直到最後一件。
聽著他越來越粗的喘息聲,我興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半年前,訓犬員為了追求刺激,將我和一隻餓了三天的藏獒關在了籠子裏。
為了活命,我和藏獒近身搏鬥。
它惡狠狠的咬穿了我的小腿,和手臂。
我卻不要命的咬住了它的脖頸。
鮮血湧進我嘴裏的刹那,我感覺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
那種強烈的,想要毀滅所有人的想法不斷的衝進我的腦袋。
就像現在!
我任由孫少陽和我換了位置,快準狠的咬住了他的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