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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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心疼大喊：

“老林！都是自己的女兒，性子驕縱些，咱們好好教導就行！不至於上腳踢啊！”

媽媽轉頭看了看我，眼底閃過一絲不舍。

“你這孩子，到底要我們怎麼教導你，你才能學會得體懂事？”

“喝口魚湯都能燙到你姐姐，真的不怪你爸爸和沐川生你氣！”

“或許，我們真的要把你送到國外的淑女學院好好教導一番。”

我吸了吸鼻子，又是這樣。

媽媽每一次的語重心長，都是在感慨我的劣跡百出，感慨他們沒教導好我。

他們從來都沒想過查看一下事情的真相。

就像以前很多次，我舍不得用媽媽給我買回來愛馬仕限定款背包。

偷偷拿去二手市場賣掉。

換來的零用錢一並送去資助初高中的山村學生上學用。

林書婕就在爸媽麵前汙蔑我小小年紀就沉迷地下暗場的賭錢活動。

她鬧得太厲害，爸媽為了安撫她，見我房間沒有了愛馬仕包，就懲罰我跪在書房中不許吃飯。

兩道熱血流淌在我眼前，模糊了視線。

林書婕被一幫人簇擁著送去醫院。

沒人理會我的滿頭鮮血。

隻有媽媽神色匆忙，給我扔來一卷衛生紙：

“絲絲，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你姐姐身體嬌貴，沒有你從小在鄉下長大那麼皮實。

我得去醫院陪她看腿上的燙傷！”

小腹傳來熟悉的痛苦，汩汩鮮血從我身下蔓延開來。

在會所半年，我流產好多次。

我求著老鴇給我避孕藥、安全套，她統統拒絕。

喪心病狂的齊晨還特別喜歡讓我有了孩子後，刻意將我玩弄到......

“二小姐，你來月經怎麼不看一下時間啊！”

“你把家裏的毛毯都染上鮮血了，頭上的，還有下麵的，真惡心！

你怎麼不看看我們清潔一次毛毯要花很多功夫啊？”

我踉蹌起身，混沌的腦子閃過一絲光明。

在保姆的抱怨下，我迅速回到房間，拿走我的證件和為數不多的現金，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

醫生簡單處理過林書婕的傷口後。

霍沐川單膝跪在林書婕麵前幫她穿鞋。

一家人正在低聲抱怨我的種種“惡行”。

從產科走出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迷離的目光落在林書婕身上一亮：

“書婕啊！你也在，剛好，你妹妹的滋味那麼好，我還沒玩夠。

你什麼時候再幫我預留一下你妹妹的床號？”

男人打了個酒嗝：

“我下次要帶上一個特別難搞的客戶去會所專門點一下你妹妹，朋友開心了，我的生意也就成了，到時候我給你牌桌分紅股！”

林家父母和霍沐川齊齊抬頭，異口同聲：

“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