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沈涇川是我離開這裏最後的機會,所以全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他蹙著眉,把我扔給了隨行的救援醫生。
“給她檢查檢查,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的還是裝的。”
“蘇與瀟我可警告你,你別以為裝可憐就能把事情糊弄過去。”
“你必須給夏夏道歉,不然我直接把你從飛機上踹下去,你也不想在那荒郊野嶺再呆三年吧?”
痛苦的回憶瞬間襲來,我的身體都抖成了篩糠。
可麵對隨行醫生的靠近,我卻表現的十分抗拒,死死抓住外套不撒手。
他動作粗魯,直接把我的衣服撕開,順帶著扯下我好幾縷頭發。
長時間沒有洗澡,又整日和牲畜睡在一起,衣服扒開的瞬間,機艙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臭味。
我的身體裸露在外,身上被鞭打撕咬的傷痕也暴露在空氣中,下半身幾乎被醜陋的疤痕覆蓋,找不出一處完好的皮膚。
醫生也被麵前的景象驚住,給我檢查的手都在顫抖。
“沈先生,蘇小姐的傷太重了,必須盡快送去醫院治療。”
沈涇川眼神冷漠,不耐煩的打斷醫生的建議。
“她為了求我原諒什麼事做不出來,你可別被她的苦肉計給騙了。”
醫生識趣的閉上嘴,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沈涇川捂著鼻子,隨手抓起一個外套扔給我。
“三年了,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長進,連苦肉計都想得出來。”
“我可警告你別耍花招,我可不會像夏夏那樣心軟。”
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誤以為他要發怒,身體不受控製的貼了上去,抱著他的大腿一路往上。
我明顯感受到沈涇川身子一僵。
他氣的脖子張紅,直接把我從他身上撕下來,說話時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
“蘇與瀟,你現在跟發情的母狗有什麼區別?”
我眼神木然,沒有感到羞恥,隻擔心會不會挨他的打。
沈涇川看到我這個反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差點毀了夏夏的一生,還有臉在這裝傻?”
“走,去跟夏夏道歉!”
我被沈涇川拖拽到內艙。
蘇亦夏原本坐在座位上看書,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連忙解開安全帶撲了過來。
她哭的梨花帶雨,看向我的眼神裏滿是同情和不忍。
“姐姐,都怪我不好,要不是阿川為了給我出氣,你也不會在這荒山野嶺受苦。”
“要不是阿川攔著,我早就想把你接出來了。”
她說著說著便委屈的哭了起來。
見我始終一副木訥的模樣,蘇亦夏嘴角得意的笑難以掩蓋。
沈涇川剛走遠些,她便徹底不裝了。
“你給阿川發的那些求救消息,全被我給刪除了,他可是一條都沒看到。”
“我的好姐姐,被野人淩辱的滋味好不好受呀?”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如此害我。
可還不等我開口質問,蘇亦夏便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她可憐巴巴的捂著臉,掩飾不住的委屈。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你打我罵我,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可我下周還要登台演出,你還非要打我臉,這是擺明了要毀我事業啊。”
沈涇川聞聲趕來,在看到蘇亦夏臉上的巴掌印後,眼神瞬間變的冷硬,抬手將我扇倒在地。
我被打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隻剩下嗡鳴聲。
“蘇與瀟你瘋了嗎!”
“既然你不知悔改,就讓我親手來懲罰你!”
他摘下項鏈,一圈一圈的纏繞在自己手上。
握緊了拳頭緩緩朝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