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聽到男友和兄弟的對話。
“自從知道沈知知是貧困生以後,總覺得她有點臟。”
“你去過貧民窟嗎?那種地方養出來的女孩,總覺得身上有股味道。”
兄弟詫異:“不會吧,平時看她還挺精致的呀。”
“用的都是並夕夕買的,一股子塑料味。”
“這種廉價女,玩玩還可以,結婚還是要找溫年這種富家千金,那才是真正的溫香軟玉。”
是麼......
那有錢的男孩子,也會更香更軟嗎?
我呆愣片刻,隻若有所思地盯著手機。
上麵是京圈太子爺新發來的好友申請,還有直截了當的一句備注:
【姐姐你好,爺爺叫我來履行婚約。】
去洗手間補完妝回來。
包間內似乎開啟了新話題。
“這種廉價女,玩玩還可以。結婚還是要找溫年這種富家千金,那才是真正的溫香軟玉。”
溫年是今年新入學的學妹。
開學第一天就坐著限量版跑車來報到,和秦妄是名副其實的門當戶對。
今天她也在場,穿著名牌小短裙,背著價值不菲的包包。
我推門而入時,溫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我原本的位置上,光潔的大腿緊貼著秦妄的衛褲。
見我回來,秦妄不動聲色地和溫年分開,招呼我坐他邊上。
“知知,快來。我玩遊戲輸了,這杯酒你幫我喝好不好。”
秦妄的胃一直不太好。
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會撒嬌讓我幫他喝。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喝了酒都會很難受,整夜整夜地睡不著。
明明剛才溫年的酒,是秦妄幫忙喝的。
他說女孩子體寒,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原來在他眼裏,我不算女孩子啊。
周圍人的酒杯都是小巧的玻璃杯。
不知是誰的惡作劇,擺在我麵前的,是滿滿的大容量紮啤杯。
包間裏十幾雙眼睛落在我身上,戲謔地看我如何“為愛赴死”。
秦妄再次擺出一副單純無辜的姿態,渴求地看著我。
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心疼地替他攬下這杯酒。
可現在——
我大喇喇地舉起酒杯,笑著回應:
“幸虧換了大容量,要是你們那種小酒杯,我還怕不夠呢!”
說著,整杯酒從秦妄頭上澆下,把他淋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