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知鳶接到餘母的消息後就來到了醫院樓下的咖啡廳。
一見麵,餘母便毫不留情地給了她一巴掌。
餘知鳶沒有反抗,隻是坐在位置上低頭攪著杯子裏的咖啡。
餘母端坐著,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女兒:“我讓你趕緊把溫聿洲手中的股份拿到手,你有聽我的話嗎?現在股份轉讓協議還差一個他的手印,你要是不敢出手,就由我來。”
可餘知鳶不願再讓溫聿洲受到傷害了,她隻要一想到溫聿洲會因此受傷害,心臟就不由自主地疼痛。
餘母見她沉默不說話,氣打一處來。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想辦法,那你就照我的吩咐,把溫聿洲帶的一架私人飛機上,找幾個人強逼著他把手印畫了。”
“媽我......”
餘母生氣地一拍桌子:“你別告訴我,你喜歡那個男人了,要不是他,我們母女兩這些年都不會過得這麼苦。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一部分,有什麼錯!”
“你在心軟什麼餘知鳶!難道媽媽還比不上那個溫聿洲了嗎?”
說著,餘母情緒激動上頭,開始呼吸困難。
見狀,餘知鳶大驚失色地拿出速效救心丸給餘母服用下,給她順氣。
可餘母卻以不吃藥來威脅她答應。
餘知鳶兩頭為難,可最終還是多年的複仇占了上風:“但是媽你要答應我,不要再傷害他了。”
餘母見狀滿意地笑了,至於女兒其他要求根本不在意。
原以為她們做的一切都是萬無一失的,殊不知這一切就被身後孟繁芯歪打正著地聽了個遍。
孟繁芯的電話正在通話,通話的另一頭正是溫聿洲。
溫聿洲聽完電話裏那對母子的對話後,表情淡然沒有什麼反應。
就在孟繁芯擔心他出什麼事的時候,溫聿洲隻是開口請求孟繁芯幫他一個忙。
“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她雇傭的是什麼人?”
孟繁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果然第二天,餘知鳶便以給他過生日為由,想帶他去海島上玩。
溫聿洲答應了,餘知鳶將他帶上了一架私人飛機後,並借口自己有事需要明天才能到。
餘知鳶輕輕抱住了溫矜與,隨後鬆開道:“哥哥,你先過去吧,我下一趟航班就到。”
溫聿洲麵無表情地點點頭,隨後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飛機。
餘知鳶向身邊雇傭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便緊隨其後地跟著溫聿洲進了飛機裏。
當飛機艙門緩緩關閉的那一刻, 身邊的好友已經忍不住歡呼起來:“終於要拿到那筆不菲的財產啦,餘姐馬上就是首富!終於可以擺脫他啦!”
可餘知鳶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她緊緊地按住心臟跳動的位置,可心臟卻愈發的疼痛。
私人飛機滑行了一段距離後猛然升空,隨後在餘知鳶的視線中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火光四濺,整架飛機在爆炸聲中向遠處的山穀墜落。
“不要!!!”
餘知鳶絕望地看著飛機消失在視野中,卻無能為力。
而另一邊,早已換乘另一架飛機的溫聿洲,徹底離開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