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認親宴就到了。
由於公司早就聯係了媒體預熱。
而且靠著公司總裁夫婦十年未生子的原因竟是早年丟了一對龍鳳胎的噱頭。
讓我們和公司在網上著實火了一把。
於是今天很多商業大佬都來了。
丈夫滿麵春風的在人群之間應酬,臉上的褶子都快笑爛了。
而楊煜城和安冉則是被一群記者圍住。
「安冉小姐,聽說你在回到楊家之前是個乞丐,這件事是真的嗎?」
一名記者將鏡頭對準安冉。
「是的。」
安冉對著鏡頭輕輕點頭。
「安冉小姐,據我所知乞丐過的可都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日子。」
記者突然話鋒一轉。
「而且女乞丐經常會遭到男乞丐的猥褻和一些社會青年的性騷擾,請問您也遭遇了這些嗎?」
場麵一靜,在場的人都為這名口出狂言的記者捏了一把汗。
但同樣的他們看向安冉的眼神也帶著一絲嫌惡。
已經被玩臟了的女兒還不如死在外麵。
今天這事一旦傳出去,安冉的名聲就徹底壞了。
丈夫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你不要這樣說妹妹,妹妹會受傷的......」
楊煜城在一旁看似在為安冉說話,實則是在坐實她回家前就被玩臟的事實。
果然,他們老實了幾天就是在憋大招。
為的就是想毀掉安冉。
隻可惜我們早有準備。
隻見安冉一巴掌扇在楊煜城臉上:
「你這狗爹養的,在家陷害我就算了,今天居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壞我清白!」
安冉擠出幾滴眼淚對著眾人聲淚俱下的講述楊煜城汙蔑她的事情。
眾人向我和丈夫證實,我麵帶微笑的點點頭。
丈夫則是一臉僵硬的開口:「都是孩子們在開玩笑。」
說完,他還不停的向那名提問的記者瘋狂使眼色。
記者接收到後,又將話筒對準安冉:「安冉小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安冉朝他緩緩露出一個微笑,然後一字一句道:
「問你媽問,你是小腦裹布了吧才能問出這種智障問題,我又不是什麼腦殘,遇到壞人我不會跑嗎?還是說你在質疑本市的治安問題?」
這個致命話題將作者問的冷汗直冒,心中後悔不已。
要知道本市前幾天才獲得文明城市的稱號,乞丐什麼的早就被安排好了。
如果他質疑警察的名頭被扣在頭上,那他的職業生涯算是完了!
他求救的看向丈夫,就見丈夫將目光挪開,絲毫沒有要管他的意思。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門被打開,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記者看見警察臉色瞬間就白了。
我走到他旁邊低聲說:「真可憐,為人辦事還要被人推出去擋刀,這錢掙的可真不容易啊。」
記者本來糾結的臉色瞬間變得憤恨。
見警察朝他這個方向走來,他立馬跪在地上求饒:
「不要抓我,是楊軍在背後指使我汙蔑他女兒的,他說讓我問的問題越刁鑽越好,他要讓他女兒在今天身敗名裂,要抓你們就抓楊軍去吧......」
全場嘩然。
「太炸裂了,怎麼會有人這麼惡毒,居然連親生女兒都陷害,不光是楊軍還有他兒子,全部都逮著他女兒使勁欺負啊。」
「真是看不出來平時一直以憨厚老實的形象出現在大眾麵前的楊軍,撕開麵具後竟是這麼惡毒的麵孔。」
「這孩子好可憐,從小被拐,回到家後卻又爹不疼哥不愛的,就是不知道她媽媽怎麼樣......」
「這還用說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這對夫婦一定是重男輕女,怕女兒給兒子搶家產,這才想方設法除掉女兒。」
丈夫聽著周圍的言論麵色逐漸慘白,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怎麼會敗露。
而且警察為什麼會來?
隻見警察疑惑的看了眼記者並未搭理他。
而是徑直走近他......身旁的我。
「感謝白女士和您的女兒為我市文明城市建設做出巨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