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豪門白月光的媽媽。
這一世,白月光的結婚對象不再是我,而是帶頭羞辱我,將我推下樓的綠茶。
而看著她如今裝模作樣,想欺壓到婆婆頭上,我不禁嗤笑。
這麼多年,怎麼還用一樣的套路?
不到一年,曾經跋扈、拚命嫁進豪門的她卻跪在地上求我要離婚。
1.
上一世最後活著的記憶。
是手緊緊捂住肚子,摔下樓四分五裂的劇痛。
我帶著無盡怨念,看著站在樓上微笑的女人。
......
再次睜開眼。
周圍的喧嘩紛擾變得清晰,我恍惚了一下。
手腕上的觸感開始清晰。
還是少女模樣的薑茹,死死掐著我拿酒杯的手。
她臉上帶著無辜微笑問我:“媽,你說,清彥會不會向著你?”
隨即一聲大叫,她借我的手,把自己渾身澆透。
“媽,我哪裏做的不好,你要這樣對我和孩子?”
顧清彥過來扶起薑茹,喊了我一聲“媽”。
“薑茹還懷著孩子,你當眾潑水把顧家顏麵放在那裏?”
看著麵前這個叫我媽的渣男,我心頭泛起惡心。
新仇舊恨一起,我衝向他兩,一人一個巴掌。
隨即拿起酒杯,把顧清彥也潑了個遍。
在顧清彥震驚的目光裏,我開口:“你爸才剛走不久,就敢跟我頂嘴了?”
2.
上一世,我隻是個貧窮女大,靠自己的努力躋身貴族大學。
可不知為何,在美女千金雲集的學校,我被顧家唯一的少爺看中。
我曾把他當作上天給我的禮物。
他也把我當做一個“天降之喜”。
在顧家眾人的阻攔欺辱下,我們不僅結婚,還有了身孕。
而就在檢查出身孕的那晚,薑茹把我推下樓。
“帶著你的小賤種去死吧!”
......
重活一世,我成了顧清彥親媽,仁安。
盡管訂婚宴發生衝突,我還是讓薑茹進了顧家。
不,應該說,是狼窩。
“媽,您喝茶。”
薑茹的聲音將我拉回思緒。
我還未作反應,薑茹“哎呀”一聲,自己扭倒在地。
“媽,我不該沒有結婚就懷了清彥的孩子,可這已經是一個生命了,我求求你放過它好不好?”
恰到好處,薑茹眼淚滾落之際,門開了。
顧清彥走進家門。
“茹茹的腿可是用來跳舞的,你怎麼能推她?”
我挑起眉尾,又是這招。
薑茹眼睛含著淚水,無辜可憐,任何人都會偏袒向她。
上一世,我還叫葉絮的時候。
薑茹滿臉淚水,說我要摔斷她的腿。
為了給薑茹報仇,她的舔狗將我狠狠摔下樓,不能再跳舞。
我俯視薑茹,眼睛也開始發紅:“薑茹隻是摔了一跤,可我失去的,是你爸留給我的遺物。”
薑茹愣住,看向地上被她打碎的瓷杯。
我用力擠出眼淚:
“你爸才剛走,你就要為了她和媽作對嗎?”
3.
談及父親,顧清彥看向我的眼神裏多了愧疚。
“不是,媽......”
隨即看向薑茹,略帶責備:“懷著孕就要更加小心謹慎,怎麼能打碎我爸留給媽的念想?”
“以後怎麼好好養胎?”
顧清彥轉身進屋,留下薑茹趴在地上手足無措。
我勾起得逞的笑,裝可憐誰不會啊。
如今我可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戀愛腦葉絮,而是你的婆婆。
這天夜裏,我對著顧清彥死去父親的畫像,整整守了一晚。
屋內,我聽到顧清彥與薑茹的爭執。
第二天,薑茹眼中透露出不服,卻還是向我跪下。
雙手捧著一串翡翠項鏈,嘴唇抖動:“媽,我錯了。”
“這是我嫁妝裏最貴的一條,剛好八百萬。“
“您原諒我,好不好?”
我接過來,當著她的麵,摔進了垃圾桶。
易碎的珠寶在垃圾桶四分五裂,我故作驚訝:
“抱歉啊,媽不是故意的。”
看著薑茹憤怒的表情,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女人做過最愚蠢的事,就是把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看得太重。
更何況在這豪門之中。
我麵無表情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乖寶啊,不要急。
媽媽要一點一點讓他們全都還回來。
4.
顧家大家族,每月都有固定的家庭聚會。
聚會前,我特意安排了魚子醬。
魚子醬是薑茹最愛吃的東西。
也是顧家養的狗最愛吃的東西。
上一世,她刻意引誘眾人,把不會吃魚子醬的我貶低得一文不值。
而現在,我要讓薑茹對喜歡的東西敬而遠之。
孕期的薑茹盯著魚子醬的眼睛發亮。
正要動筷,我不急不慢,緩緩說道:“茹茹還不知道吧?我養的狗最愛吃魚子醬,可惜嬌生慣養,沒人喂就不吃。”
薑茹一滯。
隨即看著她懸在空中的手收回筷子,我戲謔般言:“茹茹,今天喂狗的家仆不在,你幫忙去喂吧?”
說著一條黝黑發亮的大犬被牽進門。
薑茹清純的臉扭曲在一起,尖叫著跪在顧清彥腿邊。
“死畜生,快滾開!知不知道我肚子裏還有小太子爺!”
眾人對於薑茹的口無遮攔感到驚訝。
我故作傷心:“茹茹,你怎麼能這樣說它?”
“小時候清彥爸爸忙,就買了這條狗陪清彥長大......”
顧清彥嘴角抽動,眉頭緊皺在一起。
顯然不滿意薑茹的話。
薑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想要解釋,卻被顧清彥打斷。
“清彥,我......”
他像是丟了麵子,甩開她的手。
丟下一句:“茹茹,去吧。”
薑茹臉色煞白,我卻眼底發亮,期待接下來的場景。
5.
我怕狗,薑茹是知道的。
上一世,她拉著我的手,聲音嬌軟:“葉絮,我帶你去看清彥養的狗,特別聽話!”
那時的我為了討好顧清彥圈子的人,忍下恐懼,遠遠看著黑犬。
我小心翼翼在巨型籠子外觀望時,一雙手卻從背後,將我推進了狗籠鎖住。
“救命!”
求生欲望使我在大犬狂吠時爬到了籠子之上。
我嗓子快要喊不出聲來,眾人終於趕到。
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摟著籠子一副滑稽可笑模樣。
“快拍下來啊!太好玩了吧。”
“葉絮,這麼會爬,可以去馬戲團了!”
顧清彥覺得丟人,在一旁逗弄著狗,沒有看我。
薑茹哭啼啼說著:“你們不要嘲笑葉絮。都怪我不小心,才讓她被嚇成這樣。”
那這一次,我也要讓你“不小心”關在籠子裏。
飯後,我帶著眾人一同走進養狗的房間。
薑茹被迫趴在地上,正顫抖著喂狗吃東西。
“顧夫人,你家兒媳婦可真賢惠聽話!”
我笑著沒說話,顧清彥也轉開了頭。
我緩緩撫摸透白無暇的手腕,那是上一世被狗咬過的地方。
“茹茹,怕就要學會克服,今晚你陪它睡吧?”
薑茹一生也算富足驕縱,從未受過如此大屈辱。
眼神發紅求助顧清彥,可他卻沒有阻止。
我心中不斷湧出畸形的快感,享受著權力至上的遊戲。
在眾人的催促下。
薑茹雙臂垂在兩旁,全身顫抖著走近狗籠。
就在最後一步,她癱軟跌向了身旁的顧清彥,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