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的時候,肖安安說她崴了腳,要肖穆過去;我與肖穆在過結婚紀念日的時候,肖安安又說自己感冒了......
肖安安經常發僅我一人可見的發朋友圈,裏麵滿滿都是肖穆如何照顧她的照片。
照片裏,肖穆深情溫柔,肖安安嬌小柔弱,看著他倆才像一對似的。
我吵過鬧過。
肖穆從一開始的耐心道歉,到後麵的厭煩:
「那是我妹妹!你能不能有點良心,你替我想想可以嗎?」
「她身體不好,我去看看她怎麼了?」
你這樣一點都不體麵!」
而我每次指責肖安安,她就撅起嘴說:「我百口莫辯。」
「但我與哥哥是清白的,你可不能這麼汙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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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肖家公司那段時間出了事,運營不良,肖穆急需一次門當戶對的聯姻合作來挽救公司。
肖穆這才把主意打到回國不久的我這裏。
婚後,肖家順利的借這樁婚姻與我家公司搭上了線,擴大了生意。
作為合作的擔保,肖家和我家公司一半的股份都將給予我所生的孩子。
自然,在孩子成年前,股份先由我和肖穆代持。
肖家公司借著合作起死回生,生意越做越大,與之相對的,肖穆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淡下來,他越發頻繁的與肖安安在一起。
就在這時,我檢查出懷孕了。
當時的我一心隻有保胎。
我想,就算丈夫有問題,但孩子是我的血脈,是我生命的延續,我要好好生下她。
生產那日,我痛的撕心裂肺,在聽到孩子哭聲後,我下意識的睜眼看了一眼。
就看到孩子腳底有一個圓形胎記。
後來,我昏迷過去,再次醒來。
看到護士給我抱來的孩子,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可能真的是因為母女連心,我立刻看了看孩子的腳底——一片光滑!
我心都涼了。
我立刻和護士說了這件事。
她眼中帶著緊張,說:「夫人,是因為你當時剛生產完,精神恍惚,記錯了吧?」
這樣說似乎有幾分道理,但我還是堅信我沒看錯。
趁著護士出去的空檔,我艱難的下了地。
整條走廊都沒人,似乎在方便他人做什麼事。
我扶著牆,一點一點慢慢的走著。
我要去監控室,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知,在經過一個病房時,從半掩的門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停下了腳步,在門口側耳聽著。
說自己正在出差的肖穆正輕柔的說:「放心,孩子是我親手換的,我換的時候那女人還在昏迷呢,不會知道的。」
肖安安的聲音裏帶著虛弱和竊喜:「那就好。」
「這樣,我們的女兒就能繼承兩家的股份,那個賤女人更會用她家的人脈好好培養我們的女兒。」
「叫她看不起我,嗬,還不是要幫我養孩子.......」
聽到這裏,我驚駭極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枕邊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
我努力鎮定心神,先回了自己房間,腦中一個報複的想法正在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