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方盛熙道：“明暄，不是我不想幫你。你也知道，你的條件本身就很不錯，如果單看你的條件，很多家公司都願意簽。更何況我很欣賞你的天賦，當你是朋友。但你畢竟與犀照有合約在身，這就比較難難辦了。不管你自身的條件有多好、也不管咱們兩個的交情有多深，公司是要講利益、求安穩的。你不說清楚，我沒法向封少權開這個口啊。”

陸明暄還是猶豫，搓得一雙手都快禿嚕皮了。

在他猶豫的過程中，方盛熙始終觀察著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