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的客廳,氣氛壓抑極了。
曲白斂盯著盧映棠,黑著臉說道:“你要去瀾宇上班,所以才打胎?”
盧映棠不敢看他,沉默的點點頭。
她已經做好挨一頓揍的準備了。
雖然爸媽在身邊,可是,盧映棠對兩老有些絕望。
很顯然,他們的心偏著曲白斂。
即使曲白斂打她,他們說不定也不會攔。
“女婿呀,你別生氣。我們已經勸過映棠了。映棠,你這死丫頭,快跟女婿做個保證,說你就是一時昏了頭,才想上班打孩子的。”
盧映棠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開口。
這時,曲白斂反倒陰測測的笑起來:“為什麼不上班,去瀾宇集團上班,是好事兒啊。我支持!我百分之一萬的支持!”
盧家人都被曲白斂的話震住了。
這曲白斂,該不會說的是反話吧。
盧映棠抬眼看著曲白斂,不知道曲白斂又在搞什麼鬼。
曲白斂忽的一把掐住盧映棠的下頜,心裏邪火四起。
“讓你去瀾宇集團上班的人,是他吧。嘖嘖,想不到你本事還挺大。”曲白斂說道。
瀾宇這麼難進的公司,盧映棠說去就去,肯定是傅一珩開的口。
要跟在這樣的金主身邊,盧映棠選擇把肚裏的野種打掉,專心伺候傅一珩,這不是正常的麼。
曲白斂端詳著盧映棠的臉蛋,以前他也隻是覺得盧映棠長的還可以,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女人能入了傅少的眼。
早知道,他也嘗嘗盧映棠的滋味兒,看她好在哪兒。
隻可惜這女人最近正被傅少享用,他也不好再下手。
隻是,就算他最近不能動這女人,不代表他以後不能動。
這女人,是他手心裏的螞蟻,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她和傅少越好,就代表她能幫曲家謀取的利益越多。
這一切,他樂見其成。
盧映棠被他掐的疼,臉不一會兒就憋紅了,用力掙紮。
曲白斂上次被傅少敲打過,不敢再對盧映棠下狠手。
他見盧映棠掙紮的厲害,意猶未盡收手。
盧爸爸和盧媽媽不知道他們搞的哪一出戲,惴惴不安看著他們兩個。
拍拍手,曲白斂說道:“你要上班,我支持,你要打孩子,沒問題!”
從一開始的暴怒,到後來的平靜,再到現在的玩味,曲白斂的變化來的很快。
說完這句後,曲白斂就走了。
留下盧爸爸和盧媽媽一頭霧水。
他們本來是叫來曲白斂做援手,叫盧映棠打消墮胎念頭的,怎麼到頭來,女婿反倒支持起盧映棠了。
盧媽媽氣的不行,推搡著盧映棠進她臥室,一把把門從外反鎖上。
隔著門,盧媽媽氣哼哼的說道:“你就好好呆著吧!別想再玩幺蛾子,還墮胎呢?做了你的清秋大夢吧。孩子生出來以前,我看你能不能出這個門!”
被盧媽媽反鎖在家裏,盧映棠喊道:“媽!曲白斂同意我去上班,同意我墮胎了。你憑什麼關我。”
盧媽媽這回理也不理盧映棠,她收拾了東西,匆匆拉上盧爸爸,去追曲白斂了。
曲白斂的話,讓盧媽媽心裏惴惴不安。
在她看來,曲白斂能說出這種話,孩子都不要了,肯定是因為曲家不願意再娶盧映棠。
想到這兒,她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盧映棠肚裏的孩子,如論如何要保住。
而曲家,也必須給他們盧家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