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曲白斂一身酒氣走進門,滿臉欣喜若狂。
“爸、媽!你們快出來,咱們曲家要發達了。”
曲白斂的父母從門裏走出來,對曲白斂大半夜嚷嚷,有些不滿。
“你們聽我說,今晚盧映棠被傅少看中,被他帶走了。”
曲白斂的父母吃驚不已。
“那個盧映棠,真有那麼靈?”
“是啊,傅少這種人,怎麼可能看上她這樣的。”
曲白斂的爸媽,實實在在看不上盧映棠。如果不是她命好,肚裏揣上不知哪位龍子鳳孫的崽,他們也不會叫她有機會踏進曲家門。
“別管怎麼成的,反正這事兒成了就行。”曲白斂得意道:“爸,你把合同準備一下,明天我拿去給盧映棠,讓她給傅少簽字。以後咱們家就能做瀾宇集團供貨商了。”
兩老跟著高興起來。
曲白斂的媽媽更是眼睛亮了好幾度:“這下我出去做美容的時候,再也不用看何太太、劉太太她們眼色了。她們家不就是比咱家有錢點,可是哪個有資格做瀾宇集團供貨商。”
“不對!”曲白斂的爸爸卻皺起眉頭:“那個盧映棠,懷著身孕,傅少知道她是個孕婦,恐怕不但不肯碰她,還要怪罪咱們家。”
曲白斂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她才懷上一個多月,她不說,誰知道她懷上了。”然後,他做了個用力握拳的姿勢,好像要捏碎什麼:“她要是敢說——嗬嗬,我諒她也不敢。”
“對呀!你不是說她前幾天差點流產嗎?既然胎不穩,就......咯咯咯!這麼一見血,傅少還不得覺得她是個雛兒呀,這對咱們曲家,豈不是更好!”曲白斂的媽媽拍著巴掌,高興的說。
對曲家陷入狂歡一般的事情,盧映棠毫不知情。
她正低著頭,坐在一間冷清的客廳裏。
這兒是傅一珩名下的一處產業,平日裏,傅一珩很少來這兒居住,到處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就像是傅一珩這個人帶給盧映棠的感覺一樣。
浴室中,傳來傅一珩洗澡發出的水聲。
盧映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不知道等下要怎麼麵對傅一珩。
他是會直接裸著出來,還是會圍著一條浴巾?
不管哪一種,都讓她不知所措。
之前她和曲白斂還談戀愛的時候,曲白斂就曾經這麼做過,她嚇得奪路而逃。
可是今天,她怕是逃不掉了。
啪嗒,浴室門打開。
盧映棠聽到傅一珩走路的聲音,不敢回頭看,耳畔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已經到了她背後。
猛地閉上眼睛,盧映棠說道::“傅總,我想您誤解我了!我願意付出的代價,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可以為您工作報答您,請您不要......”
“看著我。”一聲冷清的男聲響起。
盧映棠臉色漲得通紅,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麵前高大的男人,卻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樣赤裸。
他渾身上下,穿戴的整整齊齊。
“我......”盧映棠難為情的差點兒跳起來:“對......對不起,傅總,我以為......”
但實際上,這個男人對她應該沒有那種意思,如若不然,他怎麼會又換上一身這麼保守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