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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走廊裏，顧承言失魂落魄的蹲在牆根，雙手抱頭。

DNA鑒定結果顯示，蘇蘇就是他的女兒。

是他和蘇苒的親生骨肉。

他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

他這個不稱職的丈夫、父親，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

回想起刑警的那通電話，顧承言瞬間感覺天旋地轉，好像有一把刀子硬生生伸進了他的身體裏，攪爛了他的血肉，磋磨著他的骨頭。

他額頭冒出冷汗，像是被扔到陸地上的魚，瀕死般大口大口的喘息。

蘇苒怎麼可能死了，她怎麼可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