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是想要問你一件事的。”鳳墨言將葡萄皮扔在一邊，轉了視線：“我身上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水亦塵手下一僵，定定的看著鳳墨言，隨即歎了口氣：“我早就知道你會問，本來也打算告訴你的，隻不過我暫時還不是特別確定。”
果然......
“你說。”消息不確定也沒關係，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
“你可知道上古四大家族？”水亦塵單手敲敲桌子：“雖然不是很肯定，但是我曾經也與他們有些接觸，對他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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