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從那天開始,我就被雪藏了。
因為他的寵愛,給了我一種我們是平等戀愛的錯覺。
這錯覺很長,長到我都快忘了我早就不是沈氏集團的大小姐了。
我隻是一個沒錢沒勢的小演員罷了。
我收到了一條張導的短信,
他說他有很重要的事對我說,
是關於那天的事。
「沈殊,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覺得我那天是被人下了藥。」
我看著對麵的中年男人交握的手不斷摩擦,聽到這話有些震驚,但不多。
「我相信張導。」
我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也是因為他在圈內的好名聲,我才敢單獨找他。
如今再說這些,我眼前全是謝淮滿是嘲諷的眼睛。
「我那天在吧台,碰見了曲氏集團的大小姐,她拿著酒過來敬了我一杯,說她最近也想來演部戲,問我有沒有什麼小角色可以給她一個。」
「我當她是真的對表演感興趣,就和她聊了一會,中途被我的朋友叫走了。」
「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她正盯著我的酒杯。我沒有多想,她看見我喝了酒過了沒一會就走了。」
「我現在想起來,真的很不對勁。」
張導皺著眉頭,臉上一陣懊惱。
「說實話,我的戲近兩年反響都很不錯,我很注重角色的選取。其實做到我現在這樣,隻要我想就能有大把的人主動……」
後麵的話他不好說得太直白,便停了停。
他臉上還敷著紗布,應該是傷剛好一點,就來找我了。
「我實在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是啊,這麼簡單的道理,正常人想一想就能發現不對。
可謝淮卻更篤定是我賣弄心機。
我喝了一口咖啡,
不加糖的美式能苦到心裏。
張導看著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隻說了句「祝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