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池遠帶著老院長離開的時候，秦澤跪在地上猛扇自己巴掌。
他知道老院長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知道老院長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逆鱗。
他說他從來沒想過真的去刺激老院長，隻是想利用我對老院長的在乎，讓我回頭、跟他回家。
他哭得情真意切，聲淚俱下，把自己的臉扇腫了也不肯停，江悅拚了命也攔不住。
或許他說的是真的。
或許秦澤還有一點人性，這點人性讓他在看見老院長的屍體、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後感到了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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