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你最好清楚自己在玩什麼火。」
我俯身時珍珠耳環掃過他喉結。
「顧長官不也在玩火?」指尖劃過他腰間槍套,「帶著敗血症還敢去端碼頭——」
他突然翻身將我壓在病床上,未愈的傷口在紗布上洇出紅梅。
我們鼻尖相距不過寸許,硝煙味混著消毒水在呼吸間蒸騰。
「三年前閘北倉庫,」他喉結滾動,「我見過你給傷兵唱歌。」
槍繭摩挲著我腕間靜脈,「那時你旗袍濺滿血,比現在穿貂皮好看。」
記憶突然刺痛。
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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