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沒有給白月光的女兒充值遊戲,老公就把我打暈吊在陽台上。
七歲的女兒看到後求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卻無動於衷。
“既然你媽媽這麼冷血,就掛在這好好曬曬太陽。”
老公抱著白月光的女兒笑得寵溺,“還是雯雯乖巧董事,如果你是我的女兒就好了。”
白月光也挽住老公的胳膊,仿佛她們才是一家三口。
“阿錚,這樣對如茵會不會太殘忍了?要不還是放她下來吧?”
“不用,她命硬得跟,半個小時而已,不會吊死她的。”
“至於這個逆女,就跪在這直到你媽認錯為止!”
當他想到把我放下來時,我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
“把空調關上,讓外麵40度的高溫暖一暖這個女人冷了的血!”
老公對管家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帶著白月光和她的女兒江雯雯走出了房間。
在外麵的草坪上給白月光的女兒辦起了盛大的認親儀式。
平時最喜歡熱鬧的女兒沒有向外麵看一眼。
她跪在地上焦急地哇哇大哭,稚嫩的雙手使勁拽住了保鏢的褲腳。
“叔叔,半個小時了,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放我媽媽下來吧。”
保鏢一腳踢開了女兒,不耐煩地退到一邊。
“我都說了,沒有陸總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下來。”
女兒的膝蓋已經青紫,她焦急地再次爬起來拽站在一旁的管家。
“管家爺爺,求求你,再給我爸打一個電話吧,媽媽再不放下來真的會死掉的。”
管家眼中閃過遲疑,剛準備伸手掏手機就被旁邊的保鏢奪下,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死老頭,別多管閑事,再敢動一下,這就是你的下場!”
保鏢惡狠狠地盯著管家,然後又轉頭看向女兒。
“小雜種,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陸家大小姐呢,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如今站在你爸爸身邊的是誰?”
“我表姐林蔓蔓才是陸家現在的女主人,她的女兒才是陸家真正的大小姐,而你現在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小雜種。”
女兒揉了揉哭腫的眼睛,小手死死地攥在一起。
但是這次她沒有再生氣地哭喊,說自己才是爸爸唯一的女兒,陸家的大小姐。
而是用哭的已經嘶啞的嗓音,繼續低聲下氣地求著對方。
“叔叔,我知道錯了,我不是陸家的大小姐,江雯雯才是,我隻求求你放我媽媽下來吧。”
那個保鏢是白月光林蔓蔓的表弟。
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折磨我的機會。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戲謔地踩在女兒細小的胳膊上。
“好啊,你現在跪在這扇自己的嘴巴說自己是小雜種我就給你爸爸打電話。”
管家見狀氣憤地說道:
“你怎麼敢!如果被陸總知道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保鏢直接把管家踹到在地,踩著管家的手使勁碾壓道:
“我有什麼好怕的,有我表姐給我撐腰。”
“她走的時候可吩咐好了,要我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倆,事後還會給我一套房子呢。”
他再次將眼神轉向女兒,聲音狠厲:“陸綿綿,你也別怪叔叔,這些都是你爸吩咐的,要怪就去怪你爸。”
說著保鏢從冰箱裏拿出來一個榴梿慢慢地扒著榴梿的皮。
“你媽媽不是喜歡吃榴梿麼,你跪在上麵,讓她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