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臥室裏安靜得可怕,我才意識到他走了。
宿醉後的頭痛欲裂,我還是掙紮著坐起來,給同事打電話道歉。
電話剛接通,林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肯定是靳斯嶼那混蛋!以後他再來,我幫你擋著。”
我苦笑:“你打不過他的。再說他現在正恨你呢,真動起手來,怕是要下死手。”
本是玩笑,林軒卻認真了:“我不怕。”
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敷衍了幾句,掛了電話。
入職那天,林軒非要搞個歡迎會,還塞給我一個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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